“還好,還好,她沒傷著你就好!”清河居然如此道。
“羽寧,你沒事吧?”這時,清靈也衝了進來。
“清靈師姐,你怎麼也來了?”衛羽寧驚喜地道。
從表情上看,清靈對他只有關心,似乎並沒有飛鳥傳信中的怒火。
清靈見衛羽寧中氣十足,全身整齊乾淨,這才注意到蹲著哭泣的姑娘和依然抽搐的清聰。
“哎呀,玥沒事吧?她怎麼哭了?”清靈立刻過去攙扶矮子。
“清魔師叔,你沒事吧?”常飛緊跟著走了進來。
“常兄,你也來了?私下時間,你我就不用叫得這麼正式了!今是什麼日子,怎麼你們都在?”衛羽寧笑著上前,拍了拍常飛的肩膀。
常飛見衛羽寧無事,這才注意到地上的清聰,他微不可察地擠擠眼睛,道:“今日宗門幾位有空的嫡系弟子聚,是為了給清聰師叔送行,他這是……怎麼啦?”
“清聰師兄和我切磋,不心撞到肚子了,沒有大礙,在地上緩一緩更好!不對啊,你什麼時候成為嫡系弟子了?”衛羽寧好奇道。
“飛不是嫡系勝似嫡系,哈哈!”清河在邊上插口道。
“師兄得沒錯,哈哈!”常飛也笑道。
幾人談笑風生,彷彿地上的清聰不存在似的。
那邊,清靈已經把玥勸了起來。姑娘不再哭了,但卻用憤恨的目光看著衛羽寧,似乎恨不得把他吃了。
很快,又是一群人湧進了字一號房。
“清聰倒在地上你們怎麼都不管?”領頭是那位叫做良哥的漢子,他責備地看向房間內的眾人。
“嚴良兄,一個大男人打架輸了,多大點事!等他好了自然就起來了。”清河大咧咧地道,把良哥的火力吸引到他的身上。
良哥沒有搭理清河,目光從房間內的眾人身上掃過一遍,最後停留在衛羽寧的臉上,問道:“是你打傷清聰師弟的?”
“沒錯!”衛羽寧平靜地道。
“你為什要打他?”嚴良皺著眉頭問道。
“他不該被打嗎?”衛羽寧滿不在乎地道。
在眾多九祖嫡系後人中,他們這一輩分中,除了宏隕之外,數他年齡最大,如今他又進入開光期,成為修為第二人,所以,在內心,他一直是以老二哥自居的。一眾嫡系弟子中,也沒有誰會這麼無禮地和他話。
嚴良內心怒氣漸湧,面上卻哈哈大笑:“你是什麼身份?誰給你這麼大勇氣敢和我這麼話?”
“梁靜茹給的!”衛羽寧道。
“梁靜茹?梁靜茹是誰?哪個房的?”嚴良一愣,他看向清河。
清河在宗門內異常活躍,朋友遍佈門內各個堂房,稍微有點名氣的人他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