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烈回到烈火堂之後,見自己的兒子恭恭敬敬的站在大廳之內,不由得怒火中燒,黨紀一耳光就打了上去,司馬冶登時被自己的父親這一耳光扇的撞碎了座椅倒地不起。
“我養你這個廢物做什麼!”
一巴掌過後,司馬烈對自己倒地上的兒子又是一陣猛踹,不見絲毫手軟:“讓你去截殺司馬旭,結果呢,人沒殺到還引來了衡蒼羽,害的我苦心多年的謀劃徹底白費!”
“父..父親息怒.”
“息怒?”
一腳把司馬冶踹飛撞在柱子上,本來就受傷不輕的司馬冶頓時就這一腳踹的嘔血,但司馬烈非但沒住手反而又是一記重拳打在司馬冶身上:“連司馬旭這個廢物都打不過,真正是連廢物的不如的廢物!”
面對自己父親的毒打,司馬冶抱著頭縮成一團,止不住的瑟瑟發抖,口中不斷的求饒。此刻司馬冶心中悽苦,自己從小把便被司馬烈當成一條狗來養,讓他咬誰他就咬誰,司馬烈高興的時候他要搖尾乞憐,生氣的時候便是這般毒打發洩,甚至還奪他所愛...
司馬烈,你可曾把我當成過你的親生兒子,哪怕只有一絲?
司馬烈對著司馬冶一陣拳打腳踢,赫然與司馬冶的視線對焦,那滿是怨恨嗔怒的兇惡眼神讓司馬烈心中忽起一陣寒意。
“不許你用這種眼神看我!”
寒意過後,是更為憤怒的盛怒,包含歸真期修為的一腳再次將司馬冶踢飛:“你那是什麼眼神,你不過是一個娼婦生的野種,我養你二十多年,你非但不感恩戴德,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
強烈的衝擊讓整個烈火堂都抖了抖,在後院煙夫人察覺到不尋常,感覺過來觀看,見司馬烈正在毒打司馬冶,趕緊驚慌失措的抓住司馬烈揮拳的手攔住了他。
“大長老息怒啊,冶公子是您的親生兒子啊,即便有錯也請大長老手下留情,你再這麼打下去,冶公子就被您打死了!”
司馬烈一看是柳如煙攔住,非但沒住手,反而把怒火的發洩到了她身上,當即反手就給了柳如煙一巴掌,將柳如煙打的癱坐在了地上。
“賤人,你莫不是看到老情人受苦心中不忍了?”
癱坐在地上的柳如煙被這一巴掌打著實不輕,那張美豔動人的臉被打的紅腫了起來,就連口角都帶著血跡,一雙含淚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司馬烈。
“看看你出的好主意好計策!”
今日之戰,司馬烈驚覺司馬神逸與自己雖然是都是歸真期的修為,但真要說單打獨鬥生死一訣,自己的勝算根本不足五層,三天後的比試,對他很是不利!
而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柳如煙當初的計策算是起了反作用,不僅沒有得到赤烏仙參、支開衡蒼羽,反而還得罪了衡蒼羽!三日之後的對決,即便自己勝了司馬神逸成為了拳風世家宗主,衡蒼羽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想到這,司馬烈看向柳如煙的眼神更為怨毒,隨即抬掌聚力,顯然是動了殺心!
“父親,不要啊..”
司馬冶見司馬烈要對柳如煙下殺手,當即不顧傷勢的爬起來一把抱著司馬烈的腰,不讓他靠進柳如煙:“一切都是兒子的過失,與煙兒無關,父親要打要殺兒子都認,只求父親不要傷害煙兒!”
“一口一個煙兒,你兩當真是一對郎情妾意的狗男女嘛!”
虎軀一震,深厚的內力將司馬冶震退,司馬烈一臉冷笑的緩步走進柳如煙:“即便成了我的人,你也還是對這個女人戀戀不忘,我倒想看看,我把她這張如花似玉的臉給毀了,你還能這般愛她愛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