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身只有一條褻褲,橙色的陽光照在了她的酮體上,點滴狀鮮紅血液在她紅衣的映襯下不是特別明顯,倒是展現了一股怪異的美感。
“很難看的……嗯,其實你臉上麻子少一點的話,我有可能起反應。”
無疑,這句話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這簡直要比直接扇她的臉還難受。
這是對一個女人最深層次的否定啊!
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要靠美貌來吸引男人的,雖然現在已經算是半文明社會了,但是存留在血液中,自上古流傳下來的本能其實還有留存。
性烈如火。
朱天直接抹滅了她僅剩的尊嚴,所以她要反抗。她的指甲裡還留存著胖子商人臉上的肉絲,她在對方的眼角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傷痕。這時候,她決定要直接挖掉這個藍帽子的眼睛!
你說我難看!?說我臉上長麻子?
這哪裡是麻子?只是有幾個雀斑而已!
你是瞎子嗎?既然你眼睛已經瞎了,那麼要眼睛還有什麼用?她這樣想著,然後就想起身朝著朱天的臉抓去。
同一個地方,貴族手杖點在了她的喉嚨上。並緩緩用力。
“嗬!~嗬!”這時候,她感覺到了之前胖子商人感受過的恐懼。
同樣的場景,又來了一次。任憑她怎樣掙扎,朱天手中的貴族手杖微絲不動。
他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曬著午後的陽光,聲音也顯得有些慵懶起來:“想要訛我的錢?唉,你可能是生病了,病的很嚴重,要不然我幫你解脫了吧。”朱天的另一隻手這時也搭在了貴族手杖上面。
頓時,古麗茲雙腳亂蹬,舌頭伸得老長,貴族手杖把她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
同胖子商人相同的是,面對這樣的情況,她也把所有的恐懼情緒都表露在眼睛裡。似乎還怕朱天看不到,她瘋狂地眨著眼睛以吸引注意。
再用一分力,或者再持續幾秒鐘,她就會死在這裡。
朱天的力道和時間把控的都很好。“我不會和你講什麼良知或者農夫與蛇的故事,因為我知道講了也沒用。”他的聲音依舊是那樣的冰冷。“你敢惹怒我,我就用最直接的方法對付你。”
很長一段時間,古麗茲依舊說不出話來。
朱天嘆了口氣,說道:“你的父親呢?你怎麼來和平小鎮了?”
“臭章魚?”好長時間,古麗茲才擠出來幾個字,“他並不是我的父親。你想知道麼?”她無力地躺在那裡。
朱天沒有說話,他在等著她的解釋。
她臉上臉上的恐懼轉化成了黯然,二十餘年的記憶瘋狂的湧了出來,這是她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
“我是她撿來的,或者是他偷來的,誰又知道呢?我現在已經不在意我的身世了。他讓我叫她爸爸,也只是為了滿足他的變態癖好罷了。”古麗茲的語氣隨著她的情緒波動著,“年長的都說我是他在雪地裡撿回去的。他對我不算好,也不算壞。這麼多年下來,我給他賺了那麼多的錢,所以我已經不欠他的了。大火之後,煙鬼酒館裡的人都各走各的,大家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至於我為什麼來到和平小鎮?我沒有什麼地方好去的,也沒有什麼本事,剛來這處小鎮的時候,能讓我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我就是在這裡出生的一樣,所以就在這裡租了一個月的房子。我的錢也花光了。你要是好心,就施捨我點。”
還是要錢……
朱天看著夕陽在窗邊劃落。
走之前丟給她一枚金幣,然後留了一句話:“把肚子吃飽,再過一天我還會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