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贏了!”鯰魚突然驚呼。“小黃毛,今天的你是唯一一個靠著自己牌技贏錢的啊!”
這時候,其他桌子上的傭兵也都湊了過來。在剛開始的時候,朱天依靠精神力幫助他們贏了幾局。有了資本的原始積累之後,就放任他們自己玩下去了。
就像小黃毛所說的那樣,賭博的精髓和樂趣就是體驗心驚膽戰的刺激。只要有精神力,朱天可以隨時收斂財富,他也不怕這些傭兵把他的金幣全部敗光。
“小黃毛可以啊!”娘炮先生呆望著擺在小黃毛面前賭桌上的金幣,咂了咂嘴說道:“這少說得有一千金幣了吧。唉,想當年我們拼死拼活,死了三四個兄弟,也才能掙得幾百銀幣的佣金,現在真是物是人非了啊!”
“我們把金幣都交給小黃毛吧,看小黃毛這斂財速度,大家還做什麼傭兵啊,以後就天天保護小黃毛來賭館贏錢,現在看來,賭博才是王道啊!”
“加魯,你也不看看小黃毛的身邊坐著的是誰,有藍帽子先生坐在他身邊怎麼會讓小黃毛輸錢呢?我要是坐在小黃毛的位置上,絕對比他贏得多啊!”
進行到這裡,傭兵們身上已經沒有空餘的地方裝金幣銀幣了,幾乎所有傭兵都贏了數倍於本金的金幣回來。
朱天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思考著事情,他不自覺地撿起擺在小黃毛面前的金幣,然後放在嘴裡咀嚼了起來。
這一幕幾乎被所有的傭兵全看見了!
頓時,他們傻眼了!
弗蘭克拍了一下朱天的後背,朱天則立刻從沉思中反應過來,他把嚼碎的金幣嚥了下去,看著身後的弗蘭克,“怎麼了?”他疑惑地問,“你們幹嘛一個個瞪著大眼睛?”
“主人,你,你,你怎麼吃金幣了。”
朱天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剛剛下意識的舉動被他們發現了。
嘶……這可不好解釋。“你們看錯了,”他還是強行解釋道:“剛剛那個不是金幣,我又不是怪物,怎麼會吃金幣呢?”他正說著,又從桌子上抓起來一枚銀幣,然後卻突然反應過來,剋制住自己把金幣送入嘴裡的衝動,對著傭兵們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和善的微笑,“怎麼樣了?大家收穫頗豐吧,走!我們離開這裡,去下一個地點。”
朱天這一行人走了之後,賭場頓時陷入到一陣的冷寂之中,賭徒們之前的熱情全部消失不見了,就連他們的靈魂,彷彿都隨著傭兵走出了賭館一般。
事實上,傭兵們帶走的不是他們的靈魂,而是他們的金幣。
……
黑德·耀斯終於把這些只贏不輸的傢伙們送走了,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著呆坐在一旁的小公爵說道:“少爺,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和平小鎮的賭館移一下位置了。我覺得這裡好像是被惡魔詛咒過了一樣。最近一直行厄運啊。”
“走!必須走!”小公爵感覺胸口隱隱的疼痛,嘴角抽搐了一下,“離開和平小鎮,我們要儘快離開和平小鎮,你去準備一下,越快越好!”
兩個人正說話的時候,賭館走進來一位身著紅袍的奧丁客人。
他金色短髮猶如鋼針一般直直挺立,就像他的堅毅冷峻的面孔,讓人不敢直視。 他的服飾奇怪至極,黑德·耀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打扮的人。
這完全就是一個陌生人,而且並不是和平小鎮的本地人。
黑德·耀斯看見這位紅袍男人走到了一處賭桌前。
那不正是之前藍帽子玩國王卡牌的賭桌嗎?
此時那處賭桌一個人都沒有了,只見紅袍男人隨意拿起來兩張木製卡牌,認真的打量了一番,還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隨後,他就像是聞到屎了一般緊皺起了眉頭。
小公爵明顯也注意到了這個奇怪的中年男人,他制止住黑德·耀斯上前詢問的動作,默默地對著黑德·耀斯搖了搖頭。
很快,紅袍男人就離開了賭館。
在這整個過程中,他沒有和任何人說話,就彷彿當所有人都是空氣一般。
小公爵也是疑惑了。
他遲疑地看著紅袍男人走了出去,又緩緩來到了國王卡牌的賭桌之旁。只見桌子上,大量的木製卡牌被擺放的整整齊齊,而其中兩張明顯被人動過一樣孤立在了一旁。
這是剛剛那紅袍男人拿起來的兩個卡牌?
不由得,小公爵好奇地將那兩個卡牌翻了過來,頓時,他眼中露出了匪夷所思的光芒。
只見上面刻畫著兩個頭戴王冠的人物。
國王和王后!
所以,他是怎麼能隨手拿起兩張卡牌就挑中國王和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