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總會處在身不由己的境地。
就像是博羅根將朱天帶進魔獸之森,在那種情況下,面對未知的環境,命運很難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他眼睜睜看著博羅根將地精三毛推進裂縫卻無可奈何,面對地獄三頭犬時只能引頸就戮,面對大地之熊時只能被當成猴子一般耍,如果有可能,朱天絕對不會再把自己至於那種恐怖的境地之中。
皮克應付不來珈藍,這時候朱天不得不奪過身體的控制權。
“黃金巨龍差點把你殺死,”朱天對珈藍說道,“而我殺死了黃金巨龍。”
潛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打不過黃金巨龍,而老子弄死了黃金巨龍,所以,你沒有資格和老子談條件了!
但珈藍終究似乎魔族公主,所以她只說:“魔族,我的背後是整個魔族!”
她的意思也很明顯,如果不想對魔族宣戰,你就必須乖乖聽我的!
此時朱天略顯躊躇,這間營帳中只有他們兩個人,對視的兩對瞳孔間似有火花崩現,魔族中最尊貴的女人,珈藍背後四翼撐起身體,站立在床上,臉上很是平靜。
朱天的視線裡,眼前的珈藍忽然無比高大,破裂的藍色戰甲緩緩從她身上消解,一副嶄新的金色油亮的貼身鎧甲從無形中凝聚出來,像是流體一樣,覆蓋到她的小腹、胸口、四肢。因為鎧甲太過閃亮,朱天只得眯起眼睛。
如果是普通的魔族,看見這個場景,可能會在那金色的鎧甲之前跪下,去親吻魔族公主的腳趾,朱天從來都不會用普通自詡,所以他沒有下跪,也沒有去親吻那雪白的腳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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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魔族公主在瞬間之內完成變裝,朱天便說:“沒有人可以逼我,逼我的人都死了。”
珈藍就好奇朱天這一點,二十年來,所有的異族在她面前都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即使是同族的魔族下屬,也不敢去直視自己的眼睛,只有他不卑不亢。珈藍收起翅膀,從全身陡然爆發出來的氣勢自然蕩然無存,一切近在不言中。
朱天開始露出勝券在握的微笑,他沒有再說話,說多了話就不值錢了,這時兩個人依舊在對視,不過隨著珈藍收起氣勢,本來劍拔弩張的氛圍多了那麼一絲的曖昧。上一個這麼看她的人已經死了,珈藍心裡這樣想著,只見朱天還是那麼冷冷地凝視著自己,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已經想好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於是朱天向營帳外面走去,有獸人的地方就有發光水晶,所以朱天一出來就看清了眼前的場景,“我本來以為你還要讓我等上幾天,”朱天對躬身站在面前的匹諾曹說道,“我讓你去收集黃金巨龍的血液,已經整整過去了一天,都沒有給我反饋,我還以為你這位軍團長忙得忘記了。”
“基拉,相信您會原諒我的遲鈍。”
朱天哼了一聲:“黃金巨龍的血液珍貴無比,還有他的鱗片,龍骨,魔晶,如果你能把這些都給我找來,也能說明你還有點腦子。”出手就把強大無比的黃金巨龍幹掉,朱天說話的語氣都變得不一樣了。
“那些珍貴的事物正在尋找中,”匹諾曹恭敬說道,他感覺得到天啟者身上正在發生的變化,回想起那道將黃金巨龍毀滅的七彩光柱,就有如幽深地底的一口涼氣從腳尖上衝到腦殼,突然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指著身後的一百餘名獸人,對朱天繼續說道,“基拉,這些獸人都在今天
完成了三段覺醒!”
朱天沿著城牆下沿行走,又哼了一聲:“是黃金巨龍的血液給他們帶來的好處吧。匹諾曹,你想讓他們當中級軍官,這是你的內心所想吧?以後這種小事不用來稟報給我,只要那些獸人有腦子,就可以委以重任。像是今天處死的那個野豬族獸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把他選為千夫長的。”朱天走上通向城牆的石階,繞過了還未清晰乾淨的血跡。
“我們幾乎每天都會增員上萬人,”匹諾曹說:“所以也只能先按照實力給獸人位置和權力,獸人之中確實有很多智慧種族,但是智慧往往與實力不相匹配,為了減少麻煩,我也只能選擇實力優先。”
“我要你現在以智慧優先!傻子不配當長官!”朱天咒罵道:“你肯定會說那些實力強大的獸人不服氣,那就讓他們不服氣好了,只要有人提出異議,就打!打到他們閉嘴服從命令!讓傻子的當長官,我想想就氣得發抖!”
“您真該親自指揮軍隊,”匹諾曹對他說:“此時您的威望達到了絕對的高度。在獸人的意識中,您成為了那個唯一的神。
見證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之後,各個種族皆是對信仰忠誠無比。我保證您絕對沒有見過,有獸人看見你用出那毀天滅地的一擊後,直接激動的暈了過去。
您等會就知道了,受到黃金血雨恩惠的獸人已經強大到了什麼地步,那些三段覺醒的獸人只是我找到的一小部分,還有很多獸人都處在覺醒的邊緣。
基拉,您真該走進那些營帳中,看他們覺醒時候的激動之色,平常時候,獸人會用十年或者二十年的時間完成一次覺醒,而昨天,他們只用了一個晚上就看見了覺醒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