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對一名有兩米之高的鼠族獸人打了一聲招呼,才趕緊回答朱天說道:“是鼠族的守護寶物,所有鼠族都虔誠供
奉的寶物,傳說是天啟者遺留下來的。”
“天啟者?”朱天好笑問道,“你上次走出地下城是什麼時候?”
鄧布利多想了幾秒鐘,回答說道:“五年前。”
他們來到一桌舞池性質的地方,穿著各異的鼠族獸人在忽閃忽閃的燈光下熱舞。
鄧布利多對朱天解釋說道:“想要找小夜鶯,我們需要上二樓。”
朱天隨著四周的動感聲音也是晃起了肩膀,找到了舞池角落的一個打著類似架子鼓樂器的傢伙,朱天開始隨著節奏不時點頭。
“最珍貴的寶物,”嘈雜聲中,朱天對鄧布利多喊道,“帶我去看你們最珍貴的寶物!”
鄧布利多帶路,朱天擠過人群跟在後面,一名舞女趁亂掐了一下朱天的屁股,朱天獎勵給她一腳,保證她最近一個星期都不能出賣一夜愛情服務,在一片叫罵聲中,朱天躲過了兩個醉漢的撲擊,差點跟丟了鄧布利多。
“嘿!小子!”走上一處樓梯,朱天忽然拽著鄧布利多,把他逼進牆角,“你挺靈活啊?”
鄧布利多轉了轉黃豆眼,驚慌說道:“先生,我……我……”
“你什麼你!”朱天沉聲對他說道,“如果你想跑就告訴我,跑多慢啊,我幫你飛。”
鄧布利多趕緊說道:“先生,我不想飛。”
朱天推了他一下,“那就老老實實的!”
來到路西可之家的二樓,朱天看見有很多帶著面具的傢伙,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共同點,第二個共同點是,他們都沒有穿衣服!
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沒有穿衣服!
把他們長著老鼠特徵的腦袋遮住後,露出了白花花的身體倒是很有迷惑性。
只見他們兩兩配對,渾身赤裸地在大廳中央舞上一曲之後,就走進紅色的包廂裡做喜歡做的事情去了,掃視一圈,朱天皺著眉頭看見了兩個男性走進了一處包廂……
一名面具人走到朱天的面前,遞給朱天一個面具,然後就想伸手去扒朱天的衣服。
如果這裡是澡堂子的話,朱天不介意展露一下自己胸肌腹肌馬甲線人魚線之類的,但是眼前這人的面具中明顯透露著一股淫邪的味道。
在瞭解他不是搓澡師傅之後,朱天也獎勵了他一腳……然後舞會停止了,那一個一個密閉的房間中聞聲也疑惑地探出了腦袋。
朱天厭惡地用地毯蹭了蹭皮靴上的汙跡,緩緩向前走了五步,走到大廳中央,踩在了那名要扒他衣服的傢伙的面具上,在一眾驚訝的目光中,他狠狠的碾動了一下皮靴。
“鄧布利多,這是你帶來的傢伙?”
一名面具人站在人群中指向了朱天。
鄧布利多老老實實地跟在朱天的身後,將腦袋埋在胸口裡,不料還是被人認了出來,他把衣領拉到腦袋上,大喊:
“我不是鄧布利多!”
那人還想叫囂,朱天將腳下哭爹喊孃的傢伙踢飛出去,正中那人的胸口。
頓時,一眾賓客四散逃跑,從包廂中伸出來的腦袋也紛紛縮了回去。
頗感無聊的朱天推了一下鄧布利多。
“快點帶路!我還等著看你們的寶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