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業力易，做功德難，柳如絮本能的就對這功德二字有些排斥。
“怎麼，不肯？”蘇航皺著眉頭看著她。
柳如絮回過神來，連忙搖頭，“奴婢不敢！”
果然還是這句話！
“主人讓奴婢做什麼，奴婢就做什麼！不敢有違背！”柳如絮又補了一句。
“哼！”蘇航冷哼一聲，“希望如此！”
既然她已經應了下來，那麼，以後她若有違背，蘇航也能夠順理成章的責罰她了。
可惜雞毛撣子打不得她，否則的話，蘇航還真得抽她個半死不可。
“好了，你且退下吧，好生靜思己過！”蘇航吩咐一聲，都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便對她擺了擺手。
柳如絮應了一聲，立刻起身退了出去。
……
直到柳如絮離開，不虛等人都是久久沒能回神。
唐敖揉了揉眼睛，對著蘇航磕巴的問道，“這，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話算是問出了所有人心中想問的，其餘眾人都是像是在做夢一樣，一個個都吃驚加疑惑的看著蘇航，迫不及待的想要等蘇航給他們答案。
蘇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如你們所見，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奴隸，所以，從今以後，以前那個天妖娘娘就不復存在了。”
眾人無言，誰問你這些了，大家是想知道，你是怎麼奴役了她的！
蘇航沒說，這時候也沒人敢問，在他們眼裡，蘇航的身上又多了一重神秘光環，彷彿，在他的身上，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有可能的發生。
“不過，你們也別想著去招惹她，她不敢傷我，但是，她要傷了你們，可別找我叫屈！”蘇航補充了一句。
眾人皆是滿頭大汗，這傢伙，把大家都當成了傻逼了麼，那女人不來招惹咱，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你還主動招惹她去，那不是吃飽了撐的麼？
夜已深，蘇航便讓姜黎給不虛他們幾個安排住處，姜黎這時候，對蘇航那已經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自然是不敢有半分的違背，說什麼他都照辦。
十萬年前，天妖娘娘被蘇航一拳幹倒，而十萬年後，依然是蘇航將她終結，這一次更乾脆，直接把她給搞成奴隸了。
對於柳如絮這樣的強者來說，與人為奴，那是怎樣的一種恥辱？
然而，世界就是這麼的奇妙，真的就發生了，天妖娘娘傳奇的一身，似乎將以這種方式劃上句號！
眾人退出以後，就餘下蘇航和姬雲，當然，昊天也留了下下來。
一個原因是蘇航沒吩咐他離開，而另外一個原因則是，他在這兒看到了他的老岳丈。
卻道他岳丈是誰，可不就是姬雲麼？王母瑤瓊，就是姬雲之女！
昊天這傢伙，也不知道是真激動還是假激動，反正是拉著姬雲好好的哭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