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白啊!玉帝是不是覺得你好捏鼓,就總欺負你,怎麼什麼事都派你來?”
聽了朱天罡的調侃,太白金星差點沒哭了,心中暗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嘴裡卻道:“這不是知道我們倆關係好嗎,別人來,我還不願意呢!”
“呵呵!行,那你告訴我,你來幹什麼?總不會是來喝喜酒的吧?”
還喝喜酒!我心得有多大啊?
“那個、那個夫人可否迴避一下”
太白金星說著,眼睛掃了掃端坐在一旁的瑩祖,顯然想說的話不想讓她聽到。
“我們雖然還沒正式成親,但夫妻一體,沒什麼是我不能聽的,你有話就直說吧!”
“這...”
就是不想讓你們成親我才來的,你在這,我還怎麼說?
“我們老朱家,什麼時候掄到女人做主了?出去!”
不用太白金星說,朱天罡就毫不留情地斥道。
太白金星不由暗暗心驚,這娘們可是上古僅存的十大神魔之一,我這天蓬兄弟敢這麼申斥她,就不怕她發飆嗎?
出乎太白金星意料,瑩祖絲毫沒有因為朱天罡的態度而生氣,只是白了朱天罡一眼,就像個受氣小媳婦似的站起身,盈盈一拜後,緩步走了出去。
“天蓬兄,爺們啊!”
直到瑩祖走的不見蹤跡,太白金星才挑大拇指讚道。
“女人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回可以說你幹什麼來了吧!”
要是一般女人,朱天罡這麼說,太白金星或許會奉承幾句,可現在卻只想說、不吹嘴乾巴是吧?
“兄弟啊!你這事鬧太大了,回頭你讓靈山那些大佬的臉往那擱啊!聽老哥一句勸,趕緊停了這場婚事,玉帝說了,只要你這次能聽命,就對你既往不咎,而且還准許你迴天庭為官...”
靜靜地聽太白金星白話完,朱天罡才默默遞上一杯水,道:“說完了?先潤潤嗓子”
太白金星的嘴確實有點乾巴,喝了口水後,繼續道:“仙魔殊途,你可是根正苗紅的神仙,跟個大魔頭攪在一起,算怎麼回事啊!...”
朱天罡心中暗笑,這老頭還真實在,讓他說,居然還真就說起沒完了。
待太白金星終於說完,才默默從懷中掏出一張狀紙,遞向他道:“這是我寫的一份狀紙,麻煩老哥轉呈玉帝,玉帝能把這件事解決,老朱立刻認罪伏誅,不然的話,一切免談”
太白金星一臉疑惑地接過狀紙低頭看去,只看了兩眼,就驚的張大了嘴巴:“這、這、你瘋了?”
這是一份狀告如來佛祖強佔靈山,謀害獨火大王,懇請玉帝主持公道的狀紙。
太白金星當然知道獨火大王的事,但這是陳年爛穀子的舊事了,隨著西天佛門的日益強大,這件事早就被人忘到了腦後,卻不想朱天罡居然會把這件事提出來,更讓太白金星沒想到的是,狀紙的落款處,居然還署上獨火大王遺孤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