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未出現的醉香居,今日,杜荷又韋思安約到了這兒……
杜荷到了有一會,韋思安才腳步輕浮的,才推門走了進來,整個人又瘦了一圈,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韋兄可是身體不適?為何是這般病態……”
杜荷立馬起身,裝出一份關切樣子,畢竟已經合作幾次了,也算得上熟悉了,客套一番:“唉!在下的不是,早知如此,不該邀你前來的。”
“無妨。”
韋思安擺擺手道,他沒有說的是:自己這是心病,之所以這個樣子,是因為被房遺愛氣的吐血。
房遺愛才是最好良藥,只要解決了他,自己的病就好大半了。
不過,杜荷也是假意客套,韋思安既然搖頭了,他便沒有再多說什麼,邀請韋思安入座後,問:“楊兄呢?”
“他被家人送回雍州老家了。”
說起這個韋思安長嘆一聲,失去一個同仇敵愾的朋友。
自從與高陽公主無望後,楊欣竹已是心灰意冷,日日留戀於青樓,上次房遺愛才名暴露,他被家人從青樓抬回去。
他早已玩壞了身子,楊家在雍州為他說了門親事,藉著成親的藉口,將他送回了老家。
杜荷點點頭,沒有對此發表意見,話題回到了正事上,“今日邀韋兄過來,所為便是房遺愛一事,今日朝會之上,房遺愛的言論韋兄可聽說了?”
“聽了。”
韋思安低頭回答,韋家也是官宦人家,訊息自然是靈通的,很早便知道了此事,“杜兄想以此對方房遺愛?”
“不錯,這番言論太過驚世駭俗,必然會引起讀書人意見,世家定會有所安排,你我在背後推波助瀾,讓這個浪更大一點,最好直接拍死房遺愛。”杜荷露出歹毒目光。
“杜兄沒用的,這回定也是無功而返!……房遺愛已經說了,他是個有證據的,如何能勝得了他。”
“哼!怕是什麼,空口無憑!有本事他能出證據來!”杜荷卻不聽他勸,已經吃定房遺愛了。
“韋兄不願參與?”
“在下在考慮一下。”
韋思安雖還不放棄和房遺愛作對,但對房遺愛都快出現心魔了,他就像自己的剋星,每次碰到他必定折戟。
這也不是沒有好處,每次行動的時候,他變得更加的謹慎。
……
“二郎!為兄有急事,你快些出來!”
房家莊,房遺直怒氣衝衝的跑來,自己家的宅子,自然不用通報了,一路衝到房遺愛屋外,被巧兒欄了下來,他朝著屋內催促道。
等了一會兒,房遺愛才從屋內出來,把兄長引到了旁屋,房遺直一陣莫名其妙,“你在裡面做甚呢,怎麼半天才出來?”
房遺愛笑笑不語,生硬地話題引到了一邊,“兄長前來有何要事?”
與此同時,蘇珊帶著丫鬟來上茶,一張俏臉紅撲撲的,想房遺直行禮的時候,也是透滿了羞臊,不敢抬頭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