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是用他來做實驗吧!”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傢伙不小心吞食了母體果實,那必須想辦法將他體內的惡魔果實核心移植出來,否則,那顆惡魔果實可就會隨著他的死亡而消失!到時候船長一定會發飆的,你我全都小命不保!”楚英說道。
厄侖冷哼一聲,用不容置辯的語氣幽幽道:
“我們又不知道他是否誤食了母體果實,我們只知道他吞下了Smile果實後成為了能力者,而且還試圖破壞監獄,所以我們抓住了他,讓他接受應有的懲罰,這合情合理。”
楚英微微一怔,他當然明白厄侖的意思,更清楚如果自己拒絕,將會受到厄侖怎樣的報復!
楚英思考片刻,最後無奈攤了攤手道:
“好吧,不過希望你能做好萬全的準備,如果真的搞錯了,主船那邊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厄侖突然有些嫉妒地望著斯麥爾,面沉似水,狠狠說道:
“放心吧,你儘管用盡一切手段折磨他就好!這個噁心的混蛋絕對不能這麼輕易死了,如果你能夠將他改造成那個所謂的蒼蠅人更好,如果不能,那就讓他在痛苦折磨中慢慢死亡,讓我好好欣賞他的慘狀。不過你要注意一下他的能力,你不能直接對他進行物理傷害,否則能夠增強他的力量。現在他已經中毒,短時間內昏迷不醒,沒有什麼反抗力,如果你遇到了危險,立刻按下報警器求救,我會在房間裡好好欣賞這個傢伙的慘叫的!”
楚英搓了搓手,有些興奮地說道:
“當然,我早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拿這個傢伙做實驗了!”
“嗯,你好好玩吧,我認識這小子,他總是說他很討厭眼鏡仔!”厄侖火上澆油道。
楚英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但卻透過那層厚厚的眼鏡片斜了厄侖一眼,暗自腹誹這句話倒像是從厄侖口中說出來的。
厄侖臨走前又陰狠地瞪了監控里斯麥爾一眼,心中雖然有些快意,但這種程度還遠不足以平復他內心對斯麥爾和他父親的仇恨。
文不拉家族,這個讓厄侖永遠銘記的家族,也是他人生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厄侖的父親是一名海軍少校,他一直以自己的父親為榜樣,對自己的父親充滿了崇拜,也喜歡聽父親講述一次次與海賊之間殊死搏鬥的精彩故事。
然而,當他的父親在一次出海後,卻再也沒有回來。
後來他也是從東海新聞中得知,他的父親,在與微笑海賊團的戰鬥中殉亡了,而那個微笑海賊團的船長,就是斯麥爾的父親,文不拉·米修斯!
從此,仇恨在厄侖的心頭生根發芽,他也永遠記住了這個敵人,和敵人家族的姓氏。
為了替父親報仇,他激勵自己不斷變強,但卻在畸形的成長過程中誤入歧途,並沒有按照自己最初的理想成為海軍,而是成為了一名海賊,並且加入了臭名昭著的噩夢海賊團。
他本想借助噩夢海賊團的勢力來找到微笑海賊團並將仇敵手刃,但萬萬沒想到,最後竟然有人先他一步替自己報仇,還將敵人的孩子送到了自己管轄的這座監獄之中。
厄侖本還沉浸在沒能親手手刃仇家的痛苦之中,但現在竟然遇到了這樣的機會,於是他下定決心,這一次一定要讓斯麥爾嚐盡所有的痛苦,死對於他都來說都有點太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