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跟搭檔交換了個眼神,打定主意待會去這個診所看看究竟。
“那個診所的名字和地址你有帶嗎?”
“啊,我有存他們的名片。”大野美和子說。
說著她站起來直奔後臺員工休息室。
這個當兒,店長靠過來打聽訊息:“那個,刑警先生……”
“不,我不是刑警。”和馬擺了擺手,“雖然我有執法權。”
和馬只是陳述自己作為機動隊的客觀事實。
但是店長顯然理解岔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是公安?”
公安確實不是刑警又有執法權,這個誤會可太大了。
和馬正要訂正這個說法,店長卻喃喃自語:“對了,前兩天在夜總會,麻美桑確實說過,有公安找她們問話,難道大野跟麻美是同一家夜總會的?”
和馬:“不,我不是公安,你最近沒看新聞嗎?我是桐生和馬,那個桐生和馬。”
店長愣了一下然後長長的“哦”了一聲,一副看稀奇的表情重新打量和馬。
“你就是那個單槍匹馬阻止了兇惡劫匪的桐生和馬?”
和馬點了點頭。
事實證明這個時代新聞的覆蓋率確實和網路時代沒得比,前段時間各種新聞報紙連篇累牘的報道和馬相關的內容,結果就在東京市區還那麼多壓根不知道桐生和馬是何許人的傢伙。
店長一臉尷尬:“我新聞都看的娛樂版和體育版,基本關注點都在棒球比賽上。雖然我知道有人單槍匹馬阻止了劫匪,但沒反應過來就是您。”
和馬點頭:“可以理解。”
店長又說:“大概我爸會比較瞭解桐生警部的事蹟,對了,給我籤個名吧,我送給我爸爸……”
說著他開始找簽名的東西,一開始他從櫃檯的貨架上拿了張明信片——這在這個年代也是生活必需品,賣得很多所以和口香糖、打火機一起擺在櫃檯最顯眼的位置。
和馬忍不住吐槽:“你讓我用一張月色真美的明信片給你爸簽名?”
“額……是好像有點不對勁。唉平時買明信片的以小情侶為主,兩地分居用明信片傳情。”
和馬:“東京還能兩地分居?是分居在電車線兩端的意思?”
“當然不是啦,現在很多男孩子,在家等著繼承家業,女孩子不能繼承家業,又不想那麼快結婚,就到東京見見世面。”
和馬咋舌:“還有這樣的事情啊。”
“刑警先生不知道了吧,畢竟你們整天忙著查案子,基層的巡警們應該都知道。”
和馬沒有糾正刑警這個稱呼,他現在想到了甘中美羽學姐,結果甘中學姐那種狀態,算正常情況嗎?
這時候去店員休息室的大野美和子回來了,她手裡拿著自己的小包,一邊走過來一邊從包裡翻出名片夾。
“我收到的名片都在這裡。我給你們找一下。”說著大野美和子開啟名片夾。
她自己用彩紙給名片夾包了個套子,看起來精緻典雅。
單從這個名片夾體現的審美水平,和馬覺得美和子的短大確實有學到東西——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她的天賦。
名片夾裡一堆大同小異的名片,就算以和馬的眼神,也要集中十二分注意力才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