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自家小姐說這東西養顏,西月好奇看了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駙馬。
“豬長的那麼難看,這能養顏?”
“你這丫頭,好了,飯桌上不說話了。”
人群湧動,那裡漸漸排起長隊,陳方看桃紅和劉怡也進了食堂,招手,劉怡坐下,陳方將要去排隊的桃紅按在椅子上,自己問了她們要吃什麼,然後自己排隊取飯。
為自己媳婦排隊取飯,天經地義,至於桃紅,那和小媳婦也差不多。
午後武媚娘和剛來唐工坊的幾人閒話,陳方特意找了劉怡,進了劉怡房中,將桃紅支走,關了門窗。
“怎麼了?駙馬,你可不能胡來。”
陳方近了劉怡身旁,伸手撫著劉怡臉頰,然後近了一步,又一步,一直到將她攬在懷中。
“怡兒,那我要是胡來,怎麼辦?”
“我有身孕,要不我想想別的方法。”
“噗嗤,好了,不逗你了。我找你有事情說。”
陳方自然攬著劉怡,不過終究沒做別的,只是如此輕輕攬著。劉怡看了看駙馬,覺得駙馬神色間有一些嚴肅,並不似被自己逗樂樣子。
“有什麼,你就直說好了,你我是夫妻,現在我也有了身孕,我們有什麼不能說的。”
陳方扶了劉怡坐下,自己也端了一個板凳坐下,此時看了看四周。
“鼎玉,不能偷聽。偷聽了也不許對任何人說。”
院中傳了腳步,那是鼎玉腳步,她出了院子,這是避嫌了。不過這姑娘的聽力,也是當真了得,這麼低的聲音,隔著幾道牆壁,也能聽到。
“駙馬,到底什麼事情?”
“有些事情,我一直沒有問你,先說好了,這些事情問了,可別在意。”
“駙馬,你當怡兒是什麼?”
“好了,是我的錯,該打嘴!”
陳方抬了手,劉怡趕緊抓住。
“駙馬,你打自己,可是疼在怡兒心中。”
“那好,怡兒,那我問了,第一個,我想問問清的下落?”
“她死了,我親手埋的,在太極宮東海畔,你若是要去找屍骨,地方我還記著。”
陳方長出口氣,和他想的差不多,既然劉怡要假扮清留在武媚娘身邊,必然要將清處理掉。
看駙馬長出口氣,那裡劉怡忽然說了一句話,讓陳方靜靜看了她幾秒。
劉怡說的是清不是她殺的。
“她是怎麼死的?”
劉怡既然說清不是她殺的,必然也不是她的人殺的,以劉怡的性子,她帶的人所殺和她下手,沒什麼區別。
“中毒死的,具體誰下的毒,我也不知道。我在唐皇宮三年一直也想找到這個兇手,不過對方藏的很深。”
“連你都沒發覺?”
“駙馬,我也不是神仙,不是什麼事情都能知道的。”
“太極宮中的明爭暗鬥還真是厲害,她是為武媚娘而死的。”
“應該是,其實開始怡兒只是想假扮宮女潛進太極宮。不過恰巧發現清死了,就假扮了她。”
“好了,這事情我知道了,我對誰也沒說關於清的事情。以後她的事情,我們都忘了吧!”
“嗯,其實這幾年每到她的祭日,我都燒紙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