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的眼中閃過一抹好奇，道：“蒼天之眼是什麼？”
“蒼天之眼是因果神器，其中孕育著一種不錯的因果律。”
褚月恆道：“時空長河逆轉之前，這件因果神器是被諸神大學得了去。”
“這一次呢？”
江沉有些興奮的問道。
“各憑手段吧。”
褚月恆笑了笑，道：“我有自己的因果律，唔需要因果神器，但是你師叔……你小姨還沒有領悟因果律，所以就讓她留在大墟了。”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是去天荒城看看，還是離開大墟？”
“離開大墟吧。”
江沉看了一眼雨輕染，笑道：“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若是一個兩個神靈攔路，我還有信心用一丁點手段解決問題。”
“可實現在，整個神界的強者幾乎都集中在那裡，我可不敢去送死。”
“那我也不去了。”
雨輕染也連忙說道，她對蒼天之眼本就沒有多大興趣，反倒是那天荒城中的人王傳承更加吸引她。
既然現在人王傳承還在封印當中，那麼就等封印破開再去也來得及。反正，唯有人皇與人王兩大血脈同時出現，才能開啟天荒城。
“去你家吧。”
江沉突然想起了那一片寧靜的小山谷，明月大大應該還在那裡等著他們。
“啊……好。”
雨輕染有些慌亂，她偷偷看了一眼褚月恆。
褚月恆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兩人，笑道：“可以……不過你要變成葉塵的樣子，我離開的時候，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著葉塵離開的，現在總不能帶著別人離開。”
江沉心中一動，他突然間意識到一件事……荀珞也在這裡，不過卻並未現身，應該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方才褚月恆的那番話，是對雨輕染說的。
“我怎麼變成葉塵？”
雨輕染一臉茫然。
江沉取出一張面具，遞給雨輕染，笑道：“這個是可以隨時揭下來的面具，不會黏在你的臉上下不來。”
“就是你送給李星燃的那種面具？”
雨輕染接過面具，便戴在了臉上，下一個瞬間，她的身形一變，就化作葉塵的模樣。
“師父，我的本尊就不回下界了。”
突然間，江沉想到了什麼，於是說道。
褚月恆眨眨眼，她認認真真的看著江沉，然後笑道：“打算讓沉大大來神界溜達溜達？”
“咳……師父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