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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麒麟神帝切成一百五十六萬片，哪怕是有荀珞在一旁幫忙，褚月恆依舊有些吃力。
倒不是她的底蘊和智慧不夠，而是這一世，褚月恆剛剛復甦脫困，若非是煉化了那一縷本源法則，現在還得躲在某個犄角旮旯裡慢慢恢復。
江沉屏住呼吸，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輕輕的按揉著褚月恆的太陽穴。
這一刻，江沉甚至都能聽到他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
“緊張什麼？本師父都不緊張你緊張什麼？”
褚月恆閉著眼，有些不滿的哼哼道。
“師父，您的心跳聲比本徒弟的心跳聲還大呢。”
江沉笑嘻嘻的說道。
“切。”
褚月恆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
“乖師侄，本師叔也要按摩。”
荀珞把腦袋探過來，笑嘻嘻的說道。
“邢一善，你來給依師叔按摩。”
江沉扭過頭來說道。
剛剛隨鬼軍歸來的邢一善趕忙上前。
“你叫我什麼？”
荀珞一瞪眼。
“……荀師叔……”
江沉訥訥道：“上次師叔你自己說的，不弄死幻真禿驢，您就不叫荀珞……師侄自作主張，給您取名依山盡了。”
“別以為本師叔不知道依山盡是什麼！你想日我？”
荀珞繼續瞪眼。
褚月恆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回到神界的這段時間，荀珞別的沒幹，就在那研究依山盡是什麼……終於在神州大地的大道中找到了‘白日依山盡，雲蒼入海流’這句詩來。
每一個大世界都有自己的大道，神靈一旦達到神王境，便可以探尋一方大世界的大道，瞭解那方大世界的風土人情，過往歷史，乃至某些古老典籍。
這是神王用來豐富自己知識，增加智慧的手段。
對於神靈來說，實力的根本是智慧，智慧越強，才能獲得更強的修為和實力。
所以，諸神大學這等存在便應運而生。
“還白日？”
荀珞繼續瞪眼。
江沉訥訥不言。
“邢一善，李萬姬……都是日字開頭，你小子口味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