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來了,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薛寧當即便冷哼了一聲。
一時之間,那神情之中的傲然,讓程然佩服,急忙拱手說道:“微臣佩服郡主的決心,一個女子,竟能夠做到此番,著實不易啊!”
薛寧冷哼了一聲,隨後擺手說道:“既然未曾幫到忙,那便是硬闖軍營,甘願受罰!”
“王爺,郡主這番前來,本就是擔憂您,您可不能夠罰他啊!”
話說至此,程然那眼中對薛寧沒有了看待一般小姐的模樣,此時他倒是更為敬佩薛寧的勇氣。
李寅虹本就不願意懲罰薛寧,看著他前來,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忍心傷她,這一通說道,也不過偶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好在程然是軍中最為萬事通的人,他四面玲瓏,不管是誰,都能夠說上兩句話,這也是為何,李寅虹要將他留下來!
“行了,此事到此為止,下不為例!”李寅虹極為撐著的回應著。
接下來,又開展了幾場戰爭,李安逃出了南疆將軍的控制,順便回信說道:“你們著什麼急?這個時候還不好生歇著,休養生息,出來搗亂做什麼?”
南疆將軍也不願,只是皇上在城中拍來了一個將軍,對戰事上的事情,那是說得頭頭是道,好似所有的一切,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般,可只有南疆將軍知曉,他不過就是紙上談兵。
連續的敗戰,也就足夠充分的說明了這一點。
南疆將軍心疼自己一手戴起來的官兵,就這樣被他給毀的一乾二淨,偏生最後還揚聲稱南疆將軍不配合。
李寅虹的攻擊如日中天,將他們打得節節敗退,若是在向後一退,他們直接就會推到南河以南,若是李寅虹乘勝追擊,那麼他們南國會如何,不用想,都能夠知曉其中的厲害。
南疆將軍當即一怒,當即便怒拍桌面,揚聲呵斥了一聲說道:“李寅虹,你倒是引起了本將軍的主意,在南疆多年,雖多有騷動打鬧,可都表現得格外的平靜,現在倒好,竟然直接……”
南疆將軍不敢繼續說下去,那眼神你的怒火,絲毫不下,半晌才哀嘆了一口氣,對此他是完全麼有辦法。
“還聲稱是南國最為驍勇善戰的將軍,倒是未曾想到,你竟然如此敗落,連你訓練的這些士兵,也都不置可否,就是一群廢物!”
天降紙上談兵的將軍張闊此時揚聲呵斥道,那眼神裡都帶了怒火,沒有一丁點的好語言,
南疆將軍得了話,當即卻不敢有絲毫的反駁之意,只仰著額頭,冷聲說道:“此事,屆時下官指揮不當,讓眾多將士丟了性命!”
張闊得了話,冷哼了一聲,手反覆觸控了一下茶杯,說道:“哼,你知道就好,真是個沒用的東西,明日你前去敵營議和吧!”
眾將士得了這話,瞬間驚詫,這不是要他們徹底沒有了首領嗎?正要反駁,可被南疆將軍的眉目狠狠一瞥,眾人也閉口不言,雖知自家將軍受了誣陷,卻也不再多言。
“你們可是有什麼異議?不然就你們前去可好?”張闊冷不伶仃的看著那些將領,冷呵了一聲。
“下官願意前往,保證將軍的安慰。”此時在南疆將軍身側的副將,急忙揚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