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替指揮使做事的,這次的事情也是指揮使的意思。”
說著,他又朝著常元良解釋道:“這位便是空家的人,空樹。”
“當初在拍賣會,就是他將這印刷廠買下來的,現在也是印刷廠的掌櫃。”
“好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坐下再聊。”
聞言,常元良朝空樹笑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了。
賁俊力作為這次邀請的主要人,坐在兩人的中間,主動緩和這尷尬的氣氛。
還不等他開口,空樹眼中帶著濃濃的興趣看向常元良,笑著問道:“你是指揮使的人?”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轉頭看了一眼賁俊力,只是常元良似乎沒有看到這個眼神。
他微微點頭,很明顯對此事是有些自得的。
見他如此,空樹接著開口說道:“哦……”
“來時賁兄已經將事情都告訴我了,既然是指揮使的要求,那印刷廠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明日,你直接去印刷廠找我,將你要印刷的東西準備好,兩日的時間保準辦妥。”
常元良立刻點點頭,喜笑顏開地看著賁俊力,對他的辦事能力表示了肯定。
隨後,他看著空樹說道:“好,絕對沒有問題!”
“太感謝你了,到時我定會在指揮使面前替二位美言幾句。”
看他像是在看屬下的眼神,還有這個語氣,成功勾起了空樹的興趣。
他看看賁俊力再看看常元良,腦子裡靈光一閃,就明白這個感覺來自哪裡了。
好像常元良對賁俊力不是很瞭解,甚至不瞭解他與冉方的關係。
他笑著開口問道:“好,那我便等著你了。”
“只是,今日我倒是有一個問題,不知常兄可否為我解答呢?”
此時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的常元良,肯定地點點頭,回道:“自然沒問題。”
空樹戲謔地看了一眼賁俊力,帶著一些疑惑,又有些嘲諷地開口道:“此事為何指揮使交給你去做,而不是讓賁兄做呢?”
“若是讓賁兄來做,怕就不用這麼複雜了。”
“這是為何呢?”
常元良疑惑地看了一眼空樹,又看看賁俊力,不明白空樹這話是什麼意思?
可他像是又想到什麼,卻也不敢確定。
他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又帶著尷尬的神色,看著賁俊力卻是問空樹的話:“這話……從何而來呢?”
問這話的時候,他神情帶著緊張,明顯不希望他想的事情是真的。
可空樹很是殘忍,在看出常元良的緊張時,他點點頭才說:“你難道不知,這說書的事情,就是指揮使提出來的?”
“所以,賁兄自然也是指揮使的人,平時說書的內容雖不用經過指揮使,可若是有大事的時候,都是要讓指揮使確定才能講出來。”
“這賁兄與指揮使的關係,怕是比你要好得多啊。”
“你都不曉得嗎?”
“看來,你跟在指揮使的身邊也不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