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蔣言朝點我了?”白酥有些發愣。
“是的,蔣大少點你了!一個晚上八萬!”紅姐眉飛色舞地對白酥說道,“他今晚擺明了是來給你送錢的。”
白酥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她可不認為蔣言朝點她是為了給她送錢的。一定是因為剛才她弄髒了他的襯衫,現在點她是要報復她的!
“白酥,愣著幹嘛,趕緊去啊!晚了人家蔣大少可要不高興了。”
白酥躊躇著,有些難為情地看向紅姐,“紅姐,我可以不去嗎?”
紅姐一臉的不可置信,她不知道這樣的話怎麼會從白酥的嘴裡說出來,“你傻呀?一個晚上八萬!八萬吶!而且蔣大少不是那種油膩的男人,帥氣又多金,多少姑娘倒貼他都還看不上呢,你倒擱這矯情起來了?”
“紅姐,我不是矯情,我……”
白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紅姐生生打斷了,“好了好了,別磨嘰,趕緊過去,今晚招待好了蔣大少,這個月的獎金算你的哈。”
每個月的獎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少則一萬,多則三萬。
對白酥這個錢就是命的人來說,確實不應該矯情。
“好,我去!”白酥攥緊了拳頭,該怎麼樣怎麼樣吧,豁出去了!
在白酥準備進蔣言朝的包廂之時,紅姐拉了拉她,開口說道:“換件衣服再進去。”
聞言,白酥微微擰了下眉,但還是很快的進了更衣室,換了條更短的抹胸露背大紅裙,然後端著高階得紅酒,朝著VIP包廂快步走去。
推開厚重的包廂門,白酥發現,坐在包房裡面的,只有蔣言朝自己。
他身上已經換了件乾淨的襯衫,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深呼吸一口氣,白酥擠出個笑容,恭敬地喊了聲“蔣大少”,端著酒朝他走過去。
這一次她異常的小心翼翼,生怕再次把酒水潑在男人身上。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他肯定會弄死她的。
“蔣大少,這是您要的拉菲。”
說話間,白酥已經把兩瓶拉菲放在了茶几上,開了瓶,往高腳杯裡到了一杯,然後送到蔣言朝面前。
從白酥進包廂到此刻,蔣言朝連眼角都沒有夾她一下。看到送到面前的紅酒,他才微微地抬起眼眸,薄唇輕啟,聲音冰冷,“知道我為什麼點你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白酥的心尖顫了顫,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哪裡知道他為什麼點自己?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像紅姐說的那樣,來給自己送錢的就是了。
蔣家人是有錢,可人家不傻。
頓了頓,白酥淡淡地回道:“不知道。”
“白酥!”蔣言朝忽然的聲音狠厲,“你是出來賣的!出來賣有出來賣的規矩,收起你那副自命清高的模樣,還有,給我做出你陪酒女該有的那一套,別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白酥早已經習慣了這種頤指氣使和謾罵,挽起嘴角,在蔣言朝身旁坐下,玉手按上他的胸口,輕輕撫摸著,嬌聲細語道:“蔣大少,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吃虧的還是你。您看我現在的表現,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