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與她孃親說了很久,大家都很懂事的走開了,讓她們好好敘敘舊,聊聊天,當然不懂人情世故的李淳風是被姬明淵拉走的!
姬明淵坐在高大的桃花樹幹上喝著酒,李淳風坐在一旁小爪子捧著姬明淵給它的一堆水果一口就是一個,吧唧吧唧的吃著很香。
“人生不能重來,人死不能復生這麼傷感做什麼?剪不斷,理還亂,開開心心的就好!”李淳風道!
“你倒是活的沒心沒肺!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老闆娘離家出走這麼多年,唯一至親至愛的父親也是不顧家,孃親死得走,我若是沒有猜錯,老闆娘小時候估計受了委屈就會在這裡找她孃親哭訴吧?為什麼?因為她孃親是她唯一能哭訴的物件了。倒是你,就算是你也會想念爹孃吧?”姬明淵拿著酒壺枕著雙手靠在樹上,透過花瓣,看著驕陽四射。
“想有什麼用?我出生就被孕育在神液裡面,可以說沒有見過我爹孃,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戰死了,以前很想,後面慢慢就習慣了!”李淳風道,一口就吃了一個蘋果,悠閒自在,本想翹著二郎腿,奈何小短腿太短了,坐著翹不起來。
姬明淵知道,李淳風看似輕描淡寫,其實心中還是很想念它爹孃的,只不過隱藏得很好而已。
用最輕描淡寫的話,說著自己最痛苦的回憶!
“我爹是個教書先生,為人師表,溫文爾雅,尊師重道,禮賢下士,孃親溫婉賢淑,待人友善!我現在都能記得他們的笑容!”姬明淵微笑道,彷彿身前浮現了他們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躺在這太舒服了,姬明淵居然睡著了,還是葉傾婉把自己叫醒的。
一行人回到了那棵大桃樹下的閣樓,老闆娘轉悠悠了幾圈還是沒有進去。
“怕被罵?沒事,終究是你爹,難道還能打你不成?”葉傾婉笑著安慰道。
“沒事,打起來我們幫你!”李淳風拍著胸脯保證道。
“以德服人!”姬明淵笑道。
“額……我們進去吧!”和鶴凌雲道,該說的他們都說完了,自己無話可說了啊。
老闆娘笑了笑,邁步向前。
走上階梯,跨過門檻,沒進入房間大家就能感受到一股寒流撲面而來,那是殺氣。
在陰冷昏暗的大廳之中有一個男子坐在前方,一襲黑衣,彷彿與黑暗完全的融為了一體,長髮烏黑濃密!彷彿聽到了腳步聲知道有人來了,那人緩緩抬頭起來,眼睛一瞪,冰白色的瞳孔寒光冷冽,殺氣騰騰,一瞬間本就清冷的房間變得冰寒!
眾人背後一寒,不自覺的一哆嗦!
“臥槽!什麼修為?”李淳風神識傳音給姬明淵問到,它感受到了強大的壓迫感,對於兇獸來說,它們感應危機的樣子是最強的,李淳風在這男子身上感受到危機感,本能告訴它要離得遠遠的,剛剛那一眼嚇得它差點跳起來跑出去。
“你要問我,我也不知,不過一巴掌拍死我們的實力是鐵定有的!”姬明淵傳音道。
“臥槽,那麼辦?”李淳風道,小尾巴倒立,毛骨悚然,繃得緊緊的!
“沒事,只要我們不搞事情就不會打我們,好歹我們也是老闆娘的朋友,和他一沒仇二沒怨的,他犯不著殺我們!只不過老闆娘離家出走這麼多年,他生氣也是應該的!”姬明淵道。
“說得好像就我會搞事情一樣!”李淳風撇嘴!
你自己搞事情比我還少嗎?
上次整個棋樓的人差點把我們給堵著打!
李淳風忿忿不平!
“……”姬明淵。
老闆娘踏步向前對著男子淡淡道“爹!”
那是一個看似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威嚴霸氣,一絲不苟,面容端正,留著些許鬍子,一長長的眉如劍般筆直,鼻樑高挺,其氣質不凡,不怒而威,給人一種壓迫感!
“嗯!”男子淡淡道,漫步走來,一步兩步,步伐雖然輕緩,卻如同一頭洪荒猛獸走來一般讓人心驚膽戰,一襲黑衣上面繡著一隻雪白色的九尾狐,精緻漂亮,可是衣服卻有些陳舊了,古意!
他目視前方,直到走到姬明淵身旁才微微撇了姬明淵一樣,姬明淵趕緊拱手道“前輩!”
“嗯!”男子淡淡應道,收回目光離開了!
等男子走了,李淳風還跑出門外探頭探腦的確認他走了,走遠了這才跑回來道“呼……終於走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要死了!”
“是啊,好強的壓迫感!”鶴凌雲點頭道,李淳風嚇得要跳起來,她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太可怕了!
“沒事,雖說他算不上好脾氣,不過也說上什麼心狠手辣!”老闆娘笑道,看著姬明淵問到“怎麼?嚇懵了?”
姬明淵一直看著門外,收回目光道“你爹多大了?”讀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