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武陣方面的，方夢瞭解的也的確不多，大部分都是龍凡自己先前摸索出來的。
看來在武陣的修煉一途上，還有很長的一條路要走，至少現在是還沒有正式踏入武陣師行列。
“行了，我所瞭解的也就這些了，可能院長會了解的更多一些，不過你也不要有太多期待。”
方夢在最後提到了天哲學院的院長，還特意提醒龍凡，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但龍凡心裡也清楚，說到底院長也只是和自己同一境界，況且在這武陣師稀少的地方，也瞭解不了太多。
對於方夢的提醒，龍凡象徵性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進去了。
“對了，還沒問你從哪裡來的呢？”方夢問道，一旁的左丘鴻飛同時看向了龍凡，他也是比較好奇。
“我……我也不知道。”龍凡面露難色，自己從哪裡來？這個問題龍凡自己都沒有想過。
“不知道？”方夢和左丘鴻飛一臉詫異。
“那你的父母呢？”
“我不知道他們在哪，甚至是長什麼樣也不知道。”龍凡的情緒開始有些不太穩定了。
見得如此，方夢和左丘鴻飛沉默了，大致猜到龍凡的經歷，便不好再多問。
“我的記憶裡只有我的師父，可惜我找不到他了。”
龍凡雙眼空洞，滿面無神，似乎有種要將自己心裡的事都說出來的跡象。
“可憐的孩子。”方夢滿是心疼地看向龍凡，像是看自己受苦的孩子一般。
雖然讓龍凡稱呼自己為夢姐，但是，在年齡上，做龍凡的母親都差不多。
這時倒是有些心疼，手忍不住抬了起來，摸了摸龍凡的腦袋，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也不禁傷感起來。
她的眼裡，似乎出現了一絲母愛的目光，不過卻是一閃而過。
看著被陰沉的情緒籠罩的兩人，左丘鴻飛倒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靜靜地看著，不做打擾。
兩人中倒是龍凡最先恢復過來，說道：“夢姐，不好意思，回想起了一些事。”
“沒事，看著你就好像看到了我的……”方夢欲言又止。
“嗯？”
“哦，沒什麼。”看著龍凡的疑惑目光，方夢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位方長老一定也有著一些痛苦的回憶。
既然她不肯說，龍凡也不好去問，就當做什麼也沒聽到罷了。
“對了，以你二級後段武陣師的身份，可以直接在學院裡任職長老之位，就像我一樣。”
“夢姐，還是算了吧，我要想的話現在就不再是學生了，還是覺得學生的身份較為適合我。”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勉強你了。”方夢無奈地說道。
“那夢姐我就先回去了。”能瞭解到的也瞭解了，一直待在這裡倒也有些不妥。
“好，龍凡，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都可以隨時來找我，只要我幫得上忙。”
“嗯，謝謝夢姐。”
“沒事，左丘鴻飛，送龍凡回去。”方夢使喚著左丘鴻飛，完全沒有對待龍凡那般的柔和。
至於左丘鴻飛，他也很無奈，誰讓對方是長老呢？儘管自己實力比她高，但仍然不能以下犯上。
“行。”雖然很不願被這樣命令，但總歸能離開這裡，不用再受委屈。
在剛才的這段時間裡，左丘鴻飛盡是憋屈，但又沒有辦法。
方夢跟著兩人走到了木屋外，看著他倆漸漸消失在視野中。
“龍凡……”
“要是我的孩子還在的話，應該也差不多像他這麼大了吧。”
站在木門旁的方夢自言自語，但是有著滄桑之感，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