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麼牛筆,你的是有多大?”
“比你們兩個加起來都大!”
這話一出,不知為何,童遠航和張青賀明明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卻又找不到原因。
但這念頭也就一閃而逝,他們都不太相信張澤運氣能這麼好,剛下賭約晚上就釣到了大魚。
而且跟他們有儲備大魚的情況又不同,他可是今天剛到這邊的,船上一點魚獲都沒有。
所以兩人立馬開船湊過來,哪怕回岸上就能知道具體情況,但已經等不了了。
當兩艘船來到張澤這邊,一群人都跑到他船上看到甲板上這條巨型黃唇魚後,一個個全都震驚的說不出話。
做了一段時間漁民,所有人都知道了黃唇魚的價值。
這是一種比石斑魚都要貴好多的魚,只是沒想到今天有幸見到一條,還是這麼大的。
“這這能賣多少錢?”張青賀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童遠航搖搖頭:“我哪知道,阿澤你自己知不知道?”
張澤摸著下巴:“多少錢我也說不好,到時候找味優老闆看看,他比較大方,說不定會給一個天價。”
他知道去南廣說不準能賣的更高一些,不過去南廣賣就沒那麼快拿到錢了,他需要先摸清南廣市場,還得結交認識一些像趙向華這種大老闆才有可能賣出好價錢。
這都需要時間,需要去慢慢經營人脈。
去陌生的地方貿然賣魚,萬一沒處理好導致自己暴露,他怕搶劫的、三隻手的、甚至社團什麼的都來惦記自己,到時候麻煩不斷說不定還會影響到家人。
溫水市既然認識了個給錢麻利大方的趙向華,而且能馬上賣出,張澤目前需要大量金錢買好船的情況下沒道理花時間去南廣折騰。
他這次買船,不僅要船有續航,也想要搞個冷藏艙,而且最好有什麼淡水轉化器之類的。
這些國內生產不了,全都需要國外進口,所以哪怕是同樣大小的船,價格估計都是原先那艘的好幾倍甚至十倍。
而且那邊水域也有黃唇魚,數量可能比這邊要多一些,運氣好的話他還是有機會釣到的。
所以張澤稍微思考了下後就決定這次直接在溫水市賣魚。
“天價啊,比伱上次那條石斑魚還要高?”張青賀神色說不出的羨慕。
他還準備把張澤這艘二手船買下來的,要是自己運氣好點也來條這麼大的魚王,那買船的錢不就有了?
童遠航摸著下巴,突然想到了之前聽到的一個事:“我之前有聽到過,說去年年底有條一百六十幾斤的黃唇魚,好像賣了將近一萬塊錢。”
聽到一百六十多斤的就賣了一萬塊,在場除了他跟張澤,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看向金黃中帶著銀白的黃唇魚,目光彷彿在看一堆金子。
“阿澤,你這條多重?”張青賀好奇問了一句。
“我沒稱,不過釣上來時估摸了下重量,應該兩百五十斤往上。”這麼大的魚船上可沒有合適的稱重的工具,所以張澤也不能實話實說。
但聽到兩百五十斤以上就足夠眾人羨慕了,張青賀更是說道:“一百六十斤的賣出一萬,你這條起不得兩萬?”
然而更懂行的童遠航卻搖了搖頭:“不止兩萬,黃唇魚貴的是魚鰾。上好的魚鰾那可是真能比得上黃金,所以魚越大價格也就越高。這條既然有兩百五十斤以上,那價格絕對不止翻一翻這麼簡單。”
“聽你這麼說,阿澤還不止一個萬元戶啊!”張青虎在旁邊當了半響聽眾,這會也忍不住感慨了。
“那肯定不止!”童遠航肯定的點了點頭。
財帛動人心,在眾人知道這條黃唇魚的價值時,張澤一直都在偷偷觀察著他們的神情。
在海面上,別說一條可能好幾萬的黃唇魚,哪怕只是一兩千的東西都可能引起人心底的惡意,然後發生殺人餵魚毀屍滅跡的事情。
到時候回來說遇到了海難等等,在這個沒有監控的時代拿這些人也沒什麼辦法。
好在在場的眾人雖然羨慕嫉妒,恨不得是自己釣上來一條黃唇魚,但目前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阿航,青賀,我的比你們的大吧,是不是願賭服輸?”張澤開口笑道。
“什麼叫你的比我們大,是你的魚比我們倆釣的大。”童遠航總算感覺到哪裡不對勁了,連忙糾正道。
張青賀連連贊同:“就是,下次別老說讓別人誤會的事情,我可一點都不小。”
男人嘛,哪怕是金針菇都不能承認啊!這可是代表一個男人的尊嚴和自尊心,沒人願意被人起個牙籤橡果之類的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