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集團,高層會議室裡,一場剛剛結束的會議讓所有人都暗暗低下了頭。
董事長許康年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會議全程都沒有露出過半點兒笑容,而且不是嫌這個部門做得不好,就是嫌棄那個部門做得太差。
總之,沒有一點兒讓他滿意的地方。
一向修養非常好的許康年是很少這樣直截了當地批評下屬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所以,會議一結束,所有人都烏泱泱地往外面走,唯恐落在後面又被許康年叫過去訓斥一頓。
當所有人都走了之後,一聲長長地嘆息從董事長位置上傳過來,沒過一會兒,許康年的貼身秘書進來了。
“董事長。”
“嗯,我交代你找的人找到了嗎?”
“對不起,我還沒有找到。不過,在幫您找人的過程當中,我卻發現夫人有點兒不對勁。”
“心媚?她怎麼不對勁?”
“我在拿著您給的照片和資料去尋人的過程當中,總是發現有人跟著我。
剛開始我還沒有太在意,畢竟在大街小巷裡嘛,後面有行人很正常。
但是,我不管去哪個城市,總能在身後發現類似的身影,這就很奇怪了。”
“你的意思是說,跟蹤你的人是夫人派過去的?”
“是。”
“有什麼證據?”
“因為找人這件事情您只吩咐了我,而每次都是晚上您在許家別墅那邊的書房處理完工作或者是看完書之後給我打的電話。
按理說這件事情應該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可是那個跟蹤我的人是怎麼得知我準確行程的呢?
而且每次幾乎都是我前腳出門,他後腳就跟上來了。行車路線,機票時間,一分一秒都掐得跟我一樣精準。
後來,我就猜想,問題可能出在您的身邊,然後我特別留心您身邊的人。
爍少爺他不在帝國,首先可以排除他,安妮小姐現在在忙著做腿部治療,應該無暇顧及您的事情。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夫人了。
前幾天,您讓我給您送檔案到您的書房,我發現花瓶底部安裝了監聽器。”
“什麼?!你是說心媚監聽了我。”
“是的。”
“我不相信。”
“董事長,這是我當時拍下的影片。”
私人秘書從口袋裡掏出一部手機遞給許康年,裡面果然有他進許康年書房,然後發現花瓶底部監控器的影片。
秘書神色平靜,許康年看完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為什麼?心媚她和我可是幾十年的夫妻啊。我當年為了她,可是說是拋妻棄子,她居然還是對我放心不下。”
“董事長,您有沒有想過,正是因為您當年拋棄的那個孩子,讓夫人放心不下。”
“你是說她怕那個孩子回來爭奪我的財產?”
“是的。”
“我許康年已經是全世界都排得上號的富豪了,我的財產多得數也數不清出,別說我還沒有找到那個孩子,就算是找到了,分給他一點點財產那又怎麼樣?
完全不影響心媚和小爍還有安妮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呀。”
“董事長,女人一般都不會這麼想。當了母親,就想給孩子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夫人她或許不是一個好妻子,但是卻是一個好母親。”
“那她也不該監聽我,他把我當什麼了?!噝——氣得我火氣都躥上來了,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