鉄南被司空景彰一纏就纏了一晚,說好的暫時不見面呢?她饒了饒亂七八糟的頭髮,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有些斷片,看著身邊還在昏昏入睡的司空景彰,她腦海裡擠出一些畫面了。
昨晚,幫司空景彰煮好了甜品後,他嚐了一口後,就說不好吃,改為要喝酒,她當時是不允許他喝酒,他就跟她打賭,如果她能喝光了冰箱的酒,那他就不喝,否則他照樣拿來喝,這都怪她之前留下來的酒水。
“怎麼了,不敢喝啊?還是想將酒全部倒了這麼浪費啊?”司空景彰知道鉄南想的主意,比她下手前,快一步告戒她。
“你以為你這樣講,我就不將酒倒了麼?我是看在今晚心情鬱悶,拿來喝喝也無所謂著” 鉄南冷靜的拿了一支出來,一開後就對著嘴喝,酒水有些從嘴邊流了幾滴出來。
“好啦,你喝這麼多,對身體不好”反而被司空景彰阻止了她的狂喝,“你剛才說心情鬱悶,發生了什麼事嗎?”他關心的問。
“關你什麼事?”鉄南推開了他,忘了他是單腳站著的,被她這樣子一推,司空景彰很快失去平衡的向後倒,“小心!景彰!”鉄南為了拉住他的身子,連自己也被他一連的倒下去,兩人雙雙的倒在地上,墊底的是司空景彰。
司空景彰跌倒後就痛得緊閉著雙眼,而鉄南還拿著酒瓶趴倒在他身上,“景彰!景彰!你還好嗎?有沒有摔傷哪?”
“我都被你壓死了,你別亂動了”
“裝神弄鬼的,沒事就自己起來” 鉄南沒有扶他起來,自己坐在地上,繼續喝著酒,一酒解千愁,她最愁的就是不知道卿子胡到底去哪,有沒有服從她的父親的話。
“這酒有什麼好喝?你就喝少點”司空景彰也坐起,搶過她的酒,咕咕的自己全部喝光,速度是鉄南的兩倍。
司空景彰喝完也面不改容,一點醉意都沒,輕鬆的說:“你呀,這酒的年份一般著,口感也一般,有沒有更純的?來不來比一下啊?”
鉄南對他說的酒量比試有點興趣了,睥睨一下他,淡定的說:“好~”,說著起身去冰箱裡拿出年份最久的烈酒出來,再拿了兩個杯加了冰塊。
嫋嫋婷婷的走回去,坐到司空景彰身旁,遞給他一個杯子說:“這支吧,應該合你口味的”,倒了一些到他的杯子上。
再自己倒了一半杯,搖了搖聞下,抿了一口,很隨意的說:“有時候能你頭腦那麼單純,那該多好?”
這邊的司空景彰才嚐了一口酒,差點被她莫名其妙的一句:你頭腦單純,嗆咳一下嚥住了,“什麼…咳!咳咳!”
“沒什麼了……”鉄南三兩喝了又倒了杯自己灌著。
“我的頭腦才不單純!老女人!”司空景彰抓住她拿著酒杯的手,阻止她再喝。
“這樣只抓著我的手,不讓我喝酒,還不叫單純,那就叫什麼?”鉄南的一句話足以塞住了他的口,也剋制了他的動作。
司空景彰覺得這樣子縮回了手,實在太丟臉了,被這個老女人這樣囂張的串他,他不反擊一下,還算是男人的呢!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扯過鉄南的手,將這個可惡的老女人拉到他面前,一吻親上去,霸氣的按著她的頭,不讓她有逃吻的理由,一吻到底,一氣也不喘!
“啪”一聲,他算漏了,就是鉄南一巴掌,“啪啪!”又錯了,是甩了他兩巴掌!
“你幹嘛打我呀!!”司空景彰捧著發熱的雙臉,發火的問。
“我有打你嗎?我以為在打蚊子呀~景彰小朋友” 鉄南託著腮,壞笑的說。
“你……!” 司空景彰被她氣得嗔目切齒, 氣湧如山。
“我什麼呀?你單純當然不明白姐姐我在想著什麼?”鉄南站了起來,身子有點搖晃,有點醉意。
“我也懶得去理你想什麼!”司空景彰艴然不悅說。
“那好吧,我去睡了,你睡地吧~景彰小朋友!嘿嘿……” 鉄南大搖大擺的走回病床,就趴上去睡覺了,完全無視了還坐在地上的司空景彰。
地上的司空景彰真的被她氣到火冒三丈,硬從地上爬起身,跳回病床也躺上了去,鉄南就直扯著他當枕頭來壓著。
“喂!老女人,你有沒有再過分點!這好歹是我的病床!”
“還算夠大的,別吵了,睡了” 鉄南捲縮著身體,摟在他的懷前,司空景彰又不忍想推她下去,任由她抱著睡了。
就這樣,一睡就睡到天亮了,回憶完的鉄南覺得自己昨晚失態了,有點不好意思,幸好司空景彰還在睡,她悄悄的下了床,被子卻隨著她落下,司空景彰的下面是一絲不掛的,春光十分明媚,鉄南臉色一剎潮紅,急急的撿起被子幫他蓋好,蓋得密密實實,她似乎昨晚還忘記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