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我們。”孩子解釋道,“那男人看著就噁心,還想讓孃親流產,做夢!”
聞言,沈南枝這才想起表弟所說的話。
難怪靈胎會動手,竟是表弟威脅到他的存在。
“唉……”嘆了口氣,“這隻會弄髒你們的手。”
那晚表弟離去,她便有了對策,只待時機,便可神不知鬼不覺除掉表弟。
做夢也沒想到,靈胎的速度竟如此快。
“孃親,那你幫人家擦擦手。”
熟悉的軟糯聲傳來,沈南枝只覺得心都化了。
她沉浸於母子情無法自拔,在旁邊的傅沉淵看來卻是異樣的姿態。
這女人怎麼在發抖?莫不是害怕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沈南枝,居然會怕邪祟?
罷了!
都一根繩上的螞蚱,還是幫她一把。
“咳咳……”清清嗓子,他湊近她的耳邊,“咱們回房吧,我有事同你說。”
回過神,沈南枝正襟危坐,“好。”
不再理會前堂之事,二人自顧自離去。
“何事?”
傅沉淵早已習慣她冷淡的態度,也沒在意,只說正事。
“你可知曉地牢?”
“你問這是何意?”沈南枝並未回答,心下訝異於他提起地牢之事。
若不是在書房內看到圖紙,她絕不會想到地牢的存在,那他又是如何知曉的?
傅沉淵就像個蛔蟲,竟一眼看穿她的想法。
“你不必疑惑,地牢就在溫泉附近,正巧我對此感興趣,不如我們二人合作?”
“好。”
沈南枝清楚,此事靠她一人很難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