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洞口的時候,大當家吆喝了一聲;“老三老四快出來。”
一陣慵懶的聲音由遠及近:“大當家的怎麼來了,還有幾日才到換班的時日呀。”
“別墨跡了,有重要的事情給你說,快出來。”大當家催促道。
只見白衣黑髮的三當家走在前面,當看見了位於大當家身側的蘇柏雅時,眼睛頓時亮了:“喲,這位小娘子長的真漂亮呀,新來的吧。”
說話的同時手也不老實,朝著蘇柏雅的臉頰伸了過去。
大當家一直都知道三當家看見漂亮點的女子就會走不動道,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會如此的猴急,剛見面就開始動手動腳了。
心中有意要提醒三當家身旁的女子碰不得,但為時已晚了。
一旁蘇老二跨在腰間的劍,在三當家的手朝著蘇柏雅伸過去的時候就已經出鞘,且毫不猶豫的朝著三當家那根輕浮的手指就劈了過去。
好在三當家雖然為人輕浮,但反應還是挺快的,在餘光看見閃著寒光朝他襲來的劍時,手指尖硬生生的貼身冰冷的劍躲了過去。
背後也是驚出一陣冷汗:“孃的,你作甚,不想活了還是怎麼的,居然敢在勞資的面前動刀動劍。”
這是他的主場,面對一手持利劍且脾氣不好,差點砍掉自己手指的男人,絲毫不客氣。
“小心你的狗命。”
蘇老二從牙縫中擠出了這一句話,他的心頭十分鄙夷這些佔山為王,為非作歹的山匪。
有手有腳的隨便在什麼地方找個活計做,總不至於餓死,卻要抱團不幹人事。
“我這暴脾氣,拿勞資的刀來,我倒也看看今日是你的頭硬還是我的刀硬”三當家怒喝一聲。
不過並沒有人給他拿刀,同時大當家還不停的對著他又是使眼色,又是打圓場:
“老三呀,你就消消氣吧,這位兄弟是和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了。”
四當家就要冷靜一點,且剛走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看清了形式,對著小路努了努嘴:“三哥,這位大哥就是開玩笑的,不信你看那邊就知道了。”
三當家從走出來的那一刻,目光便被蘇柏雅給吸引了,那還容得下別的事物。
這時候朝著四當家努嘴的方向望去,再次驚出了一聲冷汗,好傢伙,平日一覽無餘的小路居然站滿了人,紛紛還用一像是看死人的目光看著他。
這一刻,縱使他是一點就燃的**脾氣,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澆一盆水在上面將火給熄滅了。
趕緊順著臺階往下走:“我這人有些木訥不太懂風趣,還請這位大哥見諒,別和我一般見識。”
“慫包”
蘇老二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比較寂靜的山林之中,還是傳的很遠。
當初他在戰場保家衛國,才換來了這些人的安居樂業,卻還不知道珍惜。
只覺得若下次發生了戰亂,就應該將這些山匪拉到戰場上去。
三當家聽見慫包二字,心頭毫無波瀾,因為他是一個惜命的人。
為了避免尷尬,便垂頭盯著腳尖,當做沒有聽見。
大當家站出來打圓場:“這位兄弟著實幽默風趣呀,老三,你日後可得好好學習,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人有些太木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