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細細連忙道:“大人,細細怎麼可能會做出陷害妹妹的事情來,就連今天的事情,如不是小王爺護我心切,細細也是不願意來的,如今既然宸王殿下出面,那麼這件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吧!細細身上還有傷,需要回去及時處理,就先退下了!”
風細細說罷就要拉著木垣走,可木垣收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走,但見著風細細眼中的淚痕,便又心軟了下來。
外面的一些看客看到風細細的這一系列操作,只當是風瀲瀲又拿著宸王在撐腰了,自家姐姐受了委屈,也只能和著淚水往肚子裡吞。
風瀲瀲也不得不讚嘆這一招以退為進實在是高明,她若今天放任風細細就這樣走了,她風瀲瀲仗勢欺人的名聲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姐姐,你先不要走,今天來都來了,你若是不告我,那我們就換換角色,我來告你如何?”
風細細握著木垣的手微微發抖,木垣被風瀲瀲這樣的得寸進尺激怒了,“風瀲瀲,你到底想怎麼樣?”
風瀲瀲道:“在天下第一樓我就說的很清楚了,往事一筆勾銷,是你們非要逮著我不放,今天既然都到這裡了,又憑什麼要白來,不做點什麼真是不符合我的性子,畢竟我不喜歡做虧本的買賣,姐姐也是個生意人,我想你也懂這個道理吧!”
風細細搖頭,“什麼生意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風瀲瀲道:“姐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那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自己曾經那些齷齪的行徑。”
她說罷,便對著袁帥道:“大人,請你讓我喚一位證人上場。”
在得到袁帥允許後,齊昭走到了堂上,畢恭畢敬的對袁帥和夜卿酒行了禮。
袁帥道:“你手中是否有證據證明風細細曾經誣陷過風瀲瀲?”
齊昭拿出手中的證據遞交到袁帥面前,說道:“這些是和善坊近一年以來的賬目明細,包括坊內各個工作人員的變更,大人不妨仔細看看,一個月前,和善坊的主人已經變更為風細細。”
袁帥道:“確實如此,但這又說明什麼?”
緊接著又上來一人,這人正是秦芷舒。
風瀲瀲跟風細細之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沒有她秦芷舒的身影呢,若不是風瀲瀲說要她留到最後給風細細緻命一擊,她也不會到現在才上場。
袁帥一看又來了一個郡主,心想自己這個廟真是大,先後來了好幾個大人物。
秦芷舒道:“大人,這些能說明什麼,就讓本郡主來給你答疑解惑。就在半個月前,風守正大人生辰,身為風家的女兒,瀲瀲便想著為父親準備禮物,好巧不巧的就去了和善坊,然後又好巧不巧的買了一副宋鳴的假畫,結果讓風瀲瀲當著風家那麼多人的面差點下不來臺,你要說這背後沒人指示,有人信嗎?後來,我們一查,知道這和善坊早已易主,這才想明白,這一切都是風細細在背後安排,目的就是想要陷害瀲瀲,讓她落個不孝的罪名。”
袁帥道:“風細細,對於此事你還有何話說?”
風細細眸中含淚,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大人,我確實是和善坊的主人,但是對於陷害瀲瀲這件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認的,店中出了假畫大約是掌櫃管理不善,待我回去定要好好查查,以便毀了和善坊百年的信譽。”
秦芷舒道:“本郡主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風細細,你真的是死鴨子嘴硬。”
風細細委屈巴巴,“芷舒……”
“林敬,該你上場了。”秦芷舒打算了風細細的欲言又止,她可沒有耐心去聽風細細的話。
這個時候,林敬押著一人走到堂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