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動靜了!!”
不知在何處,幾位黑衣人身軀猛的一顫,隨後興奮道。
黑衣人約莫有六七個,藏於黑暗之中,讓人難以發覺,其中一個男子冷聲說道:“找了這麼久,想不到這小子會來到這種地方!!”
“哼,這次一定要將那東西拿回去,聽說那小子身上至寶無數,費了這麼多的氣力,可不能就這樣空著手回去!!”
另外以為報黑衣人冷哼一聲,接而緩聲說道。
“老酒,你他孃的就是改不了這個臭毛病,你那胳膊怎麼沒的你忘記了?”
那第一次說話的黑衣人打趣道,說著,看向那個斷了一臂的黑衣男子。
可是那黑衣男子只是淡淡一笑,沒有在意道:“寶貝這種東西,誰會嫌多,要不是宗門交代,我怎麼著都要在這裡好好的收刮上一番。”
“又在吹牛,這次能不能把鎮元塔帶回去都是難說!!”
斷臂男子身後,一位冷豔女子不屑說道,獨臂男子一笑置之,沉吟了一會兒,他又問道:“夕姐,你怎麼想著來趟這趟渾水的,這可不像你的做事風格啊!!”
過來一會兒,那被叫做夕姐的女子回道:“你管酒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老孃愛怎麼就怎麼,要你管。”
“不管不管,葉曉夕可是大姐頭,我可管不上,也不敢管。”
獨臂男子管酒別過頭去,不再去看葉曉夕。
幾人顯然是極為熟悉,關係極好,不然也不會開這種玩笑,葉曉夕見管酒故意和她置氣,她只是嘿嘿一笑,隨後小心翼翼的挪動身子,等靠近了管酒,便一巴掌拍在管酒頭上。
咚的一聲,宛如老和尚敲木魚一般,聲音清脆異常,管酒吃痛,回頭就要發怒,可是轉頭後看到是葉曉夕,他只能苦著臉道:“夕姐,你又敲我的頭,我錯了還不行嘛!!”
“你沒錯,我就單純的想敲一下你的腦袋!!”
而另外一旁,一個高大男子站起身來,目光遠眺,彷彿是在沉思什麼,眾人抬頭望去,眼神之中莫名的有些期待,過來好久,男子重新坐下身來,用極為冰冷的聲音:“你們說說……………”
“我們為什麼要穿黑衣服??”
額………………
眾人眼神又期望轉變為失望,果然,他依舊是如之前那般沙雕,改不過來了!
“大哥,你就別一天天的去想這些問題,幹這種事情的,誰願意拋頭露面啊!”
“再說了,之前的人出去辦事情不也是穿一身黑衣!”
管酒苦口婆心的在一旁說道,他這病,就得慢慢治療才行,而且還只能用話療,其他的不管用!
“幹什麼事?”
高大男子頭戴斗笠,神著黑衣,彷彿與黑夜融為一體,加上他那萬古不變的冷冽嗓音,讓其他幾位黑衣人莫名的覺得寒冷,男子看向管酒,他後背莫名一冷,可是已經習慣了,他擦擦手掌,接著摩擦給自己一些溫暖,稍稍恢復一點後,管酒回道:“那就是去偷鎮元塔啊…………”
“你想想,我們是賊,我們是偷東西的,這種事情就屬於那種不光彩的,我們那裡能以真面目示人………………”
咚!
管酒還沒有說完,管酒腦袋又是吃痛,管酒連忙捂著腦袋,就要說話,不料葉曉夕說道:“你才是賊,難怪李冰寒的病一直好不了,你這一天天灌輸的是什麼思想!”
“你是不是平時偷東西偷慣了,所以也把我們當作是賊了?”
“鎮元塔本來就是我們上丹宗的至寶,我們現在是拿回來,拿回來懂嗎?”
葉曉夕插著柳腰道,管酒吃痛,可是在她面前終究是發不起火,只能憋屈道:“這是出門之前長老對我說的,你怎麼不打他?”
“那個長老,這長老是有毛病吧!!”
葉曉夕有些忿忿不平不道。
李冰寒沒有在意他們的打鬧,只是繼續沉思道:“為什麼我們要穿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