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南走到床邊,不由地的多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周清照。
“酒量怎麼差。”
陸東南低聲自語,而後將將被子拉來給周清照蓋上之後,便退出來了房間。
來到院落之中,陸東南拎起那隻喝了一半的當歸酒,躺在藤椅上獨自喝了起來。
一夜無語,翌日。
清晨的溫度較之其他時間總會冷上了一些,雖然這些寒氣對陸東南沒有多大影響,可是他還是被一陣有些清冷的微風給弄醒了。
陸東南看向房屋方向,發現周清照還沒有起來,於是他便在院落之中胡亂的打了一套拳法,將筋骨給活動開來。
咚咚咚!
陸東南才將拳法打了一半,院落外便傳來了敲門聲,陸東南開啟大門,便看到了王定刀和劉慶譽等十幾人像做賊一樣趴在門外。
“老大!”
王定刀他們的到來到是讓陸東南有些意外,平常這個時候他們不是在修煉就是在睡覺,只有晚上的時候才有空到他這裡來。
“小師弟,讓我們先進去。”
王定刀擠弄著一身肥肉,有些氣喘道。
還不等陸東南說話,師兄十幾人便像餓狼一樣撲進了院落之中。
“狗日的小師弟,你他孃的偷著喝好酒。”
王定刀看到擺放在藤椅旁的酒罈子,便叉著肥胖腰身佯怒道。
“這酒的年份最低也是五十年以上,小師弟,你他孃的不地道啊!”
劉慶雲如同獵犬一樣在院落中不斷的嗅來嗅去,最後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拍在陸東南的後背上。
“完了!”
陸東南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中一沉,暗叫不好,昨晚周清照喝醉了便將她那壇酒摔碎在地,多數是那久久不散的酒香引來了他們,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現在周清照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如果被他們看到了,到時候他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酒是瀾叔上次帶來給我的,不小心弄翻了,本想著找師兄們一起喝酒的。”
陸東南總覺得手找不到地方放,全身不自在,只要無奈的摸了摸鼻樑。
“瀾叔給的?”
王定刀第一個就發出了疑問,在其他方面楚九瀾可絲毫不計較,可是在酒這方面,這比一個小女人還要吝嗇,而且還拿出這麼好的酒,打死他他都不信楚九瀾會這麼捨得。
“老大,你們這麼早就跑到我這兒幹嘛?”
陸東南答非所問,連忙將話題轉移開,不然真被他們發現了,那可就玩大了。
“瀾叔昨天給我說,說是宗門大比推遲三年。”
王定刀聲音突然放低了許多,像做賊一樣道。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