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啊!”
十日後,陸東南終於起身伸了一個慵懶的懶腰,十日的時間,陸東南的傷勢終於恢復了大半,只是他眉宇間,依然有一塊觸目驚心的疤痕。
“嗯。”
觀羅別過頭,沒有去看陸東南,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這十日時間,觀羅除了出去打獵一些野味,讓陸東南烤來給自己解饞之外,便一直沒有離開過陸東南身邊半步,陸東南在一旁調息養傷,她便在一旁為其護法。
“以後你如果還想吃烤肉的話,大可以直接來找我,前提是自己帶肉來。”
陸東南迴了一句,然後,從儲物戒子拿出一罈酒,喝了一口後,便遞給了還坐在地上的觀羅。
“不喝了。”
觀羅回了一句,言語之中無悲無喜,平靜異常,說完後,她便起身正要離開,可走出沒幾步,她便又停下腳步,回頭對著陸東南道:“這秘境就是一個籠子,你的一切,都被這個籠子的主人監視著。”
陸東南站在原地,烏黑眸子盯著觀羅,只是沒有回話。
“還有,那天真的謝謝你。”
觀羅貝齒輕咬著紅唇,猶豫了好半天,終於將一直想說,卻又始終沒有說出口的話給說了出來。
“舉手之勞。”
陸東南笑著回道,那天是哪天哪!
之後,兩人就這樣足足站了有半炷香的時間,最後,觀羅才化身一道輕虹,就此離去。
“好走。”
陸東南嘴中喃喃道,之後,他也便轉身離開。
“是時候去丹雲山了。”
陸東南縱身躍入天穹,身形如雷,幾息時間,就已經到了天際。
風從陸東南耳邊呼嘯而過,颯颯作響的疾風,似乎沒有打擾到陷入思索的陸東南,他這幾日時間,從河流到山地,或又去茂密的叢林,觀羅帶著他,可謂是東奔西跑,之前陸東南不明所以,問觀羅時,觀羅總是那句話。
“老孃願意這樣走。”
現在陸東南才知道,她是在帶著自己,試圖避開這秘境之中的牢籠,這也是這幾日沒有一個太初宮前來追殺的原因。
“丹雲山,肯定有一場惡戰。”
陸東南暗道,自己的一切行動都被太初宮監視著,他去丹雲山,那太初宮的人肯定也會前往丹雲山,到時候肯定免不了一場惡戰。
“大哥,丹雲山先不要去了,沒有闢府境修為,到時候只能白白給人帶路啊。”
就在陸東南思索之間,他的腦海之中出現一位身著玄衣,面容蒼老的老者,老者雙眼飽經歲月,身上透露出一股滄桑與暮氣,而這位老者,正是上次吸收過混沌氣的玄老。
“可是沒有辦法啊,現在所有的行動都被太初宮監視著,想靜下來修煉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