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膽被我吃了,不過這怎麼著也是千年藥王,其花瓣治療你這點小傷還是沒有問題的。”
陸東南摘下一葉花瓣,遞給觀羅,可觀羅只是別過頭去,置之不理!
看到觀羅如此冷酷,陸東南又笑道:“乖,張嘴。”
“無恥!下流!偷窺淫魔!”
觀羅看了一眼陸東南,接著道。
“你這婆娘,好不領情,信不信我能幹出比這更無恥的來。”
陸東南抽回放在觀羅嘴邊的手,不惱不怒道,而後,陸東南一屁股坐在觀羅面前,如同先前看觀羅洗澡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觀羅嬌軀,觀羅之前由於著急追殺陸東南,只穿了一件單薄素衣,現在因為狼毒發作而讓她香汗淋漓,所以,現在她的白皙肌膚若隱若現,更是別有一番韻味。
被陸東南毫無遮掩的盯著自己的嬌軀,觀羅先是臉上劃過一抹青澀緋紅,而後便怒氣衝衝道:“再看老孃把你眼珠子挖了。”
“你現在哪有力氣挖我的眼珠子,再怎麼說你還算有幾分姿色,你要是不吃,那我可就真下手了啊,荒郊野嶺的也不會有什麼人來。”
陸東南將白蛇膽收回儲物戒子,摩拳擦掌,似乎要準備幹一件‘大事’一般,而他所說的觀羅還算有幾分姿色,這完全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觀羅之姿,不輸姜溫婉絲毫,而且觀羅還是一位青澀少女,若以後長開了,其定是一個世間尤物。
見陸東南像是要來真的,觀羅不禁往後挪了挪,可背靠大樹,況且自己毫無力氣,她已經退無可退。
“你若真敢這樣,老孃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觀羅語氣堅硬道,可淚水還是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流出,她雖然性格像男兒一樣剛烈,可說到底,她終究是一個女孩,清白,她比誰都看得都重。
“小爺叫陸東南,想必我和太初宮的恩怨你也知曉,凡是遇到太初宮的弟子,我能殺則殺。”
陸東南從儲物戒子中取出一罈以前姜溫婉儲存的陳年老酒,淡淡道,可他話還沒有說完,觀羅便接話道:“殘忍。”
聞言,陸東南一笑置之,沒有理會,又道:“你大可這麼理解,不過我所殺之人,都是十惡不赦之輩,李維斯也好,還是周清也罷,他們手上都沾滿了我親人的鮮血,我不能不殺,當然,那些一心想要殺我的人,我也得殺。”
“前後幾次粗略交手,我也才明白你不是真要殺我,我這人雖然看著無賴,可看人還是不差,你很熱愛戰鬥,你之所以次次釋放出近乎實體化的殺意,只不過是想讓我放棄生存的念頭,好實實在在的傾盡所有和你一戰。”
“無輪是輸是嬴,你都不會殺我,要不然,那晚申屠道雲對我出手時,你斷不會有所阻攔。”
陸東南喝了一口酒,愜意道,而觀羅也只是扭過頭去,既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
“說到底哪,你是一位好人,也是一個好姑娘,我犯不著置你於死地,你也犯不著和我賭氣。”
“人來了,藥我放在這兒,你雖然沒有咬舌自盡的力氣,不過你服用這白蛇膽的力氣還是有的。”
陸東南緩緩道,從儲物戒子中重新取出白色膽,連同只喝了一半的老酒放在觀羅身前。
“那你為什麼偷看我洗澡。”
觀羅見陸東南轉身就走,隨即出聲問道,言語中還是帶有怒意,可更多的還是獨屬於女子的嬌小幽怨。
“因為你美啊!”
陸東南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而後轉身躍入茂密的叢林之中,只留下神情複雜的觀羅怔怔的呆在原地。
陸東南走後不久,果然有十幾個皆身著白衣的男子趕來,而觀羅,則是盯著地上的白蛇膽以及那壇喝了一半的陳年老酒怔怔出神。
“果然是觀師姐,觀師姐,是那個不開眼的把你重傷於此,我師兄幾人這就為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