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神將伊耆槊、鏈錘火狼管英戧到了蕭侯府,勾銷四狼來了二狼。
而蕭侯府除了女眷,不還是有啖鬼天官全後慘守著家嗎?他們又能搞成什麼事情呢?
全後慘接住他們,白雲煙帶兒媳王珍出來相見,雖然伊耆槊正是滅魂天煞全懂下令要跟蹤的人,畢竟曾經做過蕭侯府的護衛,還是以禮相待。
白雲煙與大兒子全後慘簡單商議,何不將計就計,權當對長安太叔白的事情什麼也不知道,與他們交好,探問一點蛛絲馬跡。啖鬼天官全後慘完全贊同母親所說。
再者說,這才正月十七,民家不出正月都算過年,人家進門又是拜年又是噓寒問暖,更應該好好招待。於是擺起酒宴,白雲煙、長子全後慘、次媳王珍陪著,招呼兩位吃酒。
酒至半酣,忽然蕭侯府正堂屋的房頂有動靜,啖鬼天官全後慘宛如箭射一般,飛身而出,縱身上房,檢視了一圈,什麼也沒有。摩天神將伊耆槊、鏈錘火狼管英戧也到了院子裡,大聲朝房上問:“發現什麼了嗎?”
全後慘只好飛身而下,十分納悶:“怪了,這檀石村多少年都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更別說蕭侯府了。今兒是咋了?”
鏈錘火狼管英戧邊跟他們進屋,邊說道:“這段時間,傳言岐王李茂貞病重,不久於人世,其妃嬪已被遣散好多。這些妃嬪來自天下各地,外戚們趁著最後的餘威紛紛作亂,到處搶劫當地鉅商大販,不得不防啊。”
啖鬼天官全後慘聽他說這番道理,勸告加強防備,也是好意。
禁不住說了一番:“岐王李茂貞控制鳳翔及西部北部十六州,本名宋文通,他是深州博野縣人,其父博野侯宋戰,姑父是永陽郡公介穿山,姑姑是永陽郡夫人宋翹。離道帝君、珍珠販神介克是李茂貞的表叔。
“離道帝君跟全某曾祖檀石販侯十分要好。我們家做生意,去岐國地面,跟他們的大將、官員都很熟悉。哪天捉住,說不定還是熟人。”
他們說一些當代掌故,繼續吃酒。不覺得又過了半個時辰,大家都很暈乎了。忽然又聽見房頂有響動,啖鬼天官全後慘、鏈錘火狼管英戧幾乎同時出屋,兩人一個上正堂屋頂,一個縱上了前面臨街屋頂。
全後慘這邊沒發現什麼。
管英戧大喝一聲:“賊子,哪裡逃。”他縱身而下,向街裡追去。
全後慘也猛縱幾下,到臨街房頂上看,果然一賊,狂奔不止,被管英戧緊緊追趕。全後慘不敢怠慢,飛身縱下,急追而去。
伊耆槊也裝著飛奔而出,到街上看管英戧和全後慘追了下去,勸慰相隨而出的白雲煙和王珍:“他們兩個足以將賊人追到,咱們回屋吧,有我在,他們必然不敢再來。”
到了屋內,白雲煙和王珍繼續陪著伊耆槊說話,繼續吃酒。白雲煙不勝酒力,回屋躺下。
王珍把眼來看伊耆槊,問道:“你剛才說,韓姻妃是怎麼得到兩個瓠子的?雪豹趙從戩、火狼管英戧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叫韓姻妃高興異常嗎?”
伊耆槊挑釁道:“要說清這個,只有知道韓姻妃的六層乘馭神功。你敢試試嗎?只有親身體驗,才知道韓姻妃為什麼喜歡他們?”
王珍將頭一仰:“乘馭神功的六層都是什麼呢?”
伊耆槊笑道:“乘馭神功的六個層次分別是:煎魚、烹狗、逐鹿、燉牛、耕象、御鯨。韓姻妃之所以喜歡趙從戩、管英戧,那是因為提前吃了燉牛、御鯨的苦頭,轉而尋求逐鹿之功。”
“誰跟她合練燉牛功、御鯨功的呢?”王珍探索慾望不能自已。
伊耆槊爽朗大笑:“你公爹全懂先跟她合練了燉牛功,繼而將我獻上,直接跨過耕象層級,與我合練最頂級的乘馭神功——御鯨功。雖然喜歡莫名,但吃盡了苦頭,差一點陽氣散盡,一命嗚呼。”
王珍頓時滿面通紅,側翻在伊耆槊腿上,參觀他的瓠子,驚得目瞪口呆。繼而心跳加快,非要試試御鯨神功。
兩人頓時跳入鯨海之中,好一通御鯨遨遊。王珍自從懷上孩子以來,現在孩子即將滿三個月,尚未沾染過一丁點雨露。這就直接合練御鯨神功,那份感激之情,難以言表。發誓就算伊耆槊讓他去死,也毫不猶豫。
就此,伊耆槊發出的指令,王珍言聽計從。二人設計,將王珍所知各個地點的銀錠,找個機會,一次性挖走,交給諸葛純保護起來。由諸葛純給她在徐州買房子,僱請護院和管家,王珍就此隱入徐州鬧市。
伊耆槊說道:“這個計策,不能一蹴而就,需要經常來蕭侯府,那就必須跟白雲煙交道深厚,那要怎麼辦才能得到白雲煙的信任呢?
王珍輕輕一笑:“那還不好辦麼,也將你的乘馭神功六層之事挑釁她。直接與她合練這最上層的御鯨神功,保證她能夠對你言聽計從。”
伊耆槊禁不住讚道:“珍娘果然人間奇人,智計之高,常人不及。”
王珍已經酣暢淋漓地領教了御鯨神功。此時,又說了好多貼心話,對於伊耆槊這個九尺大漢,喜歡的宛如自己的眼睛和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