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黑煞神張境坦然自若,微微笑道:“誰叫度佐?”
他這反問,搞得李峽以為他真的不知道度佐就是柴署,禁不住疑惑地看他一眼。就這一眼,被碧波仙子楊絨捕捉到,轉而盯住燕藍娘:“這位美女,你不認識度佐?”
燕藍娘被她這一問,搞愣怔了,該不是懷疑柴署被我放起來了吧,神色慌張地回答:“度佐,剛才不是去找你了嗎,怎麼問起我來了?”
碧波仙子點著萇丁:“四哥,這個美女是度佐什麼人?”
萇丁被這話問得莫名其妙:“她怎麼能是度佐的什麼人?是我老婆呀。”
全登、陳果、李峽、張境也都莫名其妙,驚呼:“對呀,人家是一對。”
楊絨頓時淚水汪汪,大叫:“你們合夥騙我,柴度佐揹著我有了新歡,都不說實話。好,四哥既然跟這位美女是一對,敢不敢當著我的面親一個,敢不敢當著我的面登山、跳河?”
全登聽她這話太離譜了,怒道:“曼歌,老五,你給我滾。什麼亂七八糟的,哪有這樣對待客人的?”
碧波仙子頓時大哭,飛奔而去:“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老孃不活了。”
陷目神陳果頓時目瞪口呆,趕忙往外跑,邊跑邊喊:“親就親,登山、跳河又怕啥,這一罵她,坐實了柴老八跟燕藍娘。”
碧波仙子突然折轉身,對陳果罵道:“王八蛋,陷目神,老孃多相信你,柴度佐跟這個臭娘兒們好上了,為什麼這時候才說出來?”
陳果頓時嚇得跌坐在地上,剛才自己怎麼弄出這麼一句,她難道只要後半句嗎?天啊,悔之晚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碧波仙子上來對著陳果抖手就是一記耳光:“陳局德,給老孃記住了,老孃不是叫人隨便欺負的。”
陷目神陳果捂著火辣辣的臉龐,頓時憤怒異常,從進屋內,直接抽出自己的青霜劍,飛也似的追上碧波仙子,罵道:“你這種沒人要的妖怪,敢打我?陳局德今天不把你劈為兩段,我自己一頭栽死。”
罵完,將青霜劍直接掃向碧波仙子腰際。再看楊絨,身腰一閃,後下腰就是鐵板橋,青霜劍恰恰掃掉了她的外衣,掃斷了她的束腰,長裙頓時脫落,漏出了雪白的雙腿,蚌殼籠罩著茅草展現在陳果面前。
碧波仙子感覺蚌殼一冷,必然是曝光了,就勢一個劈叉,掃向陳果,嘴裡罵道:“陳局德,臭流氓,醜鬼。老孃這一下算是看清了,你是吃不到天鵝肉,故意破壞我跟柴度佐的關係是吧,好啊,看吧。”
陳果看她白花花的大腿著地掃來,聽她嘴裡這麼說,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女人起了疑心,比什麼都嚴重。乾脆,脆幹,一不做二不休,寶劍直刺他的梗嗓。
此時萇丁早已趕到,靈昌劍上來,“蒼”一聲接住了陳果的青霜劍。
陳果怒道:“四哥,讓開。這臭娘兒們,今兒不把她砍死,老子不姓陳。”
一面說,要甩開白玉墩萇丁,還去刺碧波仙子。此時,荷亭仙燕藍娘和金壇雙槍李峽、黑煞神張境飛到跟前,將碧波仙子楊絨強行架走。
楊絨抬腳踢了燕藍娘一腳,罵道:“狐狸精,勾引老孃的男人。”
燕藍娘小腹被踢,徹底心涼了,甩手還了碧波仙子一耳光:“老孃是荷亭仙燕藍娘,與白玉墩萇丁是一家,瞎了你的狗眼。”
荷亭仙燕藍娘打完,罵完,大哭一聲,飛奔而去。
金壇雙槍李峽、黑煞神張境看她下身衣裙這個樣子,往前面還怎麼去,不由分說,趕緊將她塞進茶室的內室。
看裡面點著蠟燭,將門一拉,李峽喊道:“換衣服吧。”
情急之中,將她塞進去,全登大驚失色:“壞了,壞了。”
白玉墩萇丁、陷目神陳果沒有進來。怎麼回事?
萇丁去追燕藍娘去了。陳果惱恨萇丁橫攔,去追殺萇丁。
李峽、張境聽全登這一驚叫,頓時醒悟,就是壞了,柴署就躲在內室,這一下不壞才怪。
果然,裡面連續幾聲耳光,“啪啪啪啪”山響。
碧波仙子打著耳光怒罵:“混蛋,躲著不見,揹著老孃找新歡。”
綰面俠也不示弱,對扇耳光,回罵:“藍逼,人家找不找,礙你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