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遠播端起素纓槍,直奔諾日朗就追。
忽然,巴桑國侍中朗珠大叫一聲,揮動掌中六十二斤鑌鐵棍,飛馬橫欄去路,被諾日朗逃脫。
尤遠播看他身長七尺九寸,僅次於諾日朗,掌中鑌鐵棍堪稱棍王級別。他不敢怠慢,勒住絲韁,黃驃馬倒退幾步,思量一個計策。
朗珠大叫:“某乃巴桑國侍中朗珠,大號蕃北棍王。小輩尤澤,還不下馬受降,封你個巴桑國侯爵將軍。投降慢了,當心一棍砸死。”
尤遠播並不回話,飛馬直刺朗珠面門。朗珠急忙上翻鑌鐵棍,來架他的素纓槍,再看來槍,忽然低垂下去,正要刺他的戰馬,嚇得他急忙磕馬迴旋。尤遠播磕馬順著他的戰馬迴旋方向,斜著槍尖,還是直取他的戰馬。
這次,他並不瞄準戰馬具體部位,所以槍刺的面積很大,命中率極高。果不其然,朗珠的戰馬後腿中了一槍,這馬拼命跳蕩,朗珠栽落馬下。
尤澤忽然站立馬上,要乘勝刺殺朗珠。
此時,朗珠軍陣中一起衝出來三員大將,各執兵刃,凶神惡煞般來圍攻尤澤,眼看一員槍將就要刺到。
尤澤一看大事不好,大喊一聲:“撤向月牙泉。”
所帶三百精兵隨他飛馬而逃,直奔月牙泉。
後面,人家巴桑國侍中朗珠豈是隨便玩弄的麼?
朗珠朝來救他的三員大將喊:“達赤,霍赤,朗赤三隊,快去斬殺尤澤!不見尤澤首級,不得回還。”
達赤、霍赤、朗赤聞令而動,每人帶領一隊五十人狂奔,死死盯住尤澤不放,緊追不捨。其威風比同大唐之三旅。也就是說,達赤、霍赤、朗赤是三名旅帥。
按唐律來說,唐營旅帥的級別是翊麾副尉,在從七品下一階,高於文官的縣丞、縣尉。旅帥統兵是一百。但是,在吐蕃,你只能統領區區百人,還是奴人一個,竟然妄想出仕,簡直是找死的節奏。
這才是吐蕃不能勝唐的根本原因。
吐蕃最鼎盛時期也只不過與最混亂的唐廷持平,就是因為政治制度。
而大唐進士出身第一次授職從來沒有超過九品的,與軍人相比,又實在不算什麼級別。
所以,進士出身的鬥爭意志與軍中出仕者相差甚遠,就算文武雙全,也對武夫天然敵視。這就又形成了後世文官當政、武將蒙冤的扭曲歷史。
但是,但但是,華夏人民之所以一直秉持遠古制度,還是因為我們形成制度的時間要比那些胡人早了至少八千年以上。
制度,這兩個字,才是人類文明的根源。至於那些名目繁多的主義,神馬神馬的教派,都是後世想要滅絕華夏的人們設想的、勾勒的最為危險的豬狗理論。
這也是那些胡人千方百計要滅掉華夏的原因。這也是華夏哪怕只剩一個人也能叫人類萬年文明重新點燃的根本原因。
他們挖空心思,想滅絕的華夏文明,到最後必然發現,不但沒能滅得了華夏,反而毀掉了他們自己。到最後必然發現,華夏才是他骨子裡的祖先,為什麼這樣說呢?有根據嗎?
根據有五:一是爵位制度,公侯伯子男五等,華夏實行這一制度至少六千年以上,且問胡人是什麼時候實行爵位制度的?某某公國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至少晚於華夏五千年,難道不是絲綢之路傳過去而照抄照搬的嗎?
二是州郡縣行政區劃制度,胡人也晚於華夏至少三千年,一定是承襲了華夏王朝的行政區劃制度,不會憑空而來。
三是軍事編制制度,胡人軍隊編制幾乎完全照搬了華夏王朝的軍事編制制度,專家可以考證。
四是家庭繼承製度,嫡長子制度,也同樣是照抄照搬。
五是宗教教義形成,以遠古神話為基礎進行系統整理,這套文字遊戲的辦法也是照搬了華夏鬼神系統的思維。
再也不要一提某個名詞,非要套出一個胡人的來源,才算你這個學問是正統的,這種骨子裡的崇洋媚外不知道要進行到什麼時候?
我們為什麼不能將胡人的名詞,反過來套出一個華夏文明中的來源呢?反證出他們的一切都源於華夏文明,不也是正常學問嗎?
達赤、霍赤、朗赤帶領一百五十人的隊伍,狂追尤澤,一直到了月牙泉密林之中,尤澤的三百騎蹤影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