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德軍行軍司馬謝共夫人李秀娘,今夜絕對是盛裝出行。
三個孩子呢?今天上午,長子謝名帶著妹妹謝君、弟弟謝向,回南宮老家找爺爺去了。三個人一駕馬車,二百里多一點點,最多三個時辰就能到。
三個孩子為啥被支走?謝共一大早就聽安滹說了,估計主帥王端今晚還要玩。經了一夜休息,軍醫上的藥很管用,屁股不疼了。於是就準備著王端晚上的事情,跟李秀娘商議,早早將孩子們支回老家去,省得鬧事。
當尤統帶了四名絕色女子到她家的時候,李秀娘居然得到通知,去安滹家參加李夫人的宴娛活動。真的是又驚又喜,趕忙好好打扮。三十五歲的她,雖然生了三個孩子,但絲毫不顯老,因此打扮起來驚若天仙。
安滹家的一干人終於聚齊,分別是主人安滹及夫人李三娘,王端之母李滋娘,謝共之妻李秀娘,尤貫、安節、雲釵兒、陶社、安芝、晁慧娘、李翡、唐翠。恰恰十二人。
也學謝府,將兩張桌子拼在一起,上首一溜坐四人,下首也是四人,左首、右首打橫各兩人。
掛杯酒令開始,卻進入尷尬狀態。
雲釵兒為了不影響陶社的情緒,一開始保持著多看少說的狀態。但是,這一桌客人,除了安滹、滋娘、三娘曾看到怎麼玩耍,其他人並不會玩。
尤貫呢,由於有兒媳安芝在場,也不好亂說亂動。
這弄得不尷不尬,滋娘不樂意了,提出告辭回家。
晁慧娘趕忙叫出雲釵兒,問清楚到底怎麼玩,由她主持下去。這才慢慢進入正題。
晁慧娘叫李翡配合她,將酒令講清楚。既然有人挑頭,安滹也覺得弄個不歡而散多不好看,於是積極作補充,將昨晚及前天晚上的玩法說了一遍。大家還是有些弄不太清。
晁慧娘也就不再客氣,叫雲安坊安節往她手背、手臂等處掛杯。
安節早就問過了尤統怎麼玩,因此,毫不客氣。直接上來就撩起晁慧孃的藍肚兜,將唾液沾溼饅頭上的膺窗穴,斟滿的一杯酒穩穩掛在了上面。
晁慧娘第一次真的這麼玩,哪裡忍得住癢癢,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安節數過了三個數,酒杯掉落。慧娘毫不客氣,喝下罰酒三杯。叫安節繼續,她的意思是非要安節喝到酒。
眾人頓時明白怎麼玩,亂紛紛指揮安節。滋娘跑過去給他耳語,叫她還掉。安節笑起來,停了一會,憋住笑,再來掛杯。這次他按照李夫人吩咐,撩開晁慧娘長裙,將唾液沾溼她的臍下石門穴,酒杯穩穩掛上。
這邊雲釵兒也給晁慧娘想辦法,不讓她笑,擰著她胳膊的一小點肉,狠狠擰,擰到她疼。沒掛夠三個數,杯子掉落。
安節納悶:“嗯,怎麼回事,剛才膺窗穴都能超過三個數,石門穴的肌膚不一樣嗎?”
眾人看他一本正經,一時間哈哈大笑。紛紛起鬨,叫他喝下罰酒三杯。
該陶社了。他看看雲釵兒,見老婆點頭,他才敢放開來玩。這次,他還是來取膺窗穴。卻不急著掛杯,而是用舌尖反覆來磨膺窗穴。雲釵兒繼續死命擰晁慧孃的肉。
陶社看準火候,估計雲釵兒再使勁擰,她也會笑起來,這才掛上去。杯子剛剛掛上,晁慧娘終於沒忍住爆笑,杯子掉落。剛才喝下了三杯,此時不想喝,就唱了一支歌。
再往下,就該尤貫了。尤貫大笑:“到香雲的時候,我避開。”
大家同意。他的辦法,並不是用嘴巴沾唾液。而是用手指沾唾液,再由手指上的唾液來溼潤膺窗穴。溼了好一陣,杯子掛上,晁慧娘就忍不住笑起來,又該罰酒三杯。晁慧娘只好喝了。
下一個輪到安滹,他也學著尤貫的辦法,這次卻是用手沾唾液來取慧孃的丹田中極穴。拇指食指中指並用,好一番塗擦,酒杯掛上。晁慧娘又沒忍住亂顫,杯子掉落,只好又喝三杯罰酒。
就四個男的,八個女的。一看晁慧娘喝得多,滋娘恨道:“等一會,我們都熟悉了玩法,慢慢就不笑了,到時候有他們四個男的好看。”
果然如此,經過了晁慧孃的喝酒,李翡開始行酒令。李翡也從安節開始,經陶社、尤貫,到安滹。李翡只喝了陶社三杯,她看陶社偉岸,所以沒憋住。
唐翠只喝了安節三杯,是因為第一次玩這個酒令。
安芝一個沒喝。當然尤貫躲開,也沒喝。
李秀娘行酒令,一直忍不住笑,連喝十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