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沙灘上,清爽的湖風吹拂著臉頰,一老一少,仰面而躺暢談著種種,時不時地傳來哈哈的大笑聲。
“臭小子,看到你一天天的成長,為師打心底裡是為你感到高興!”二個多月不見,望著秦九炎似乎又拔高堅實了的身材,古老深陷的眼窩中一雙濁眼透著慈祥的目光,欣慰地笑著說道。
“這都多虧老師教誨!”秦九炎微笑著答道。
“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小子也該出去了!你也不能一直躲在這裡陪我老頭子不是!”緩緩地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古老淡然笑道。
“嗯,接連兩個多月昏睡,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望著古老希冀的目光,秦九炎稍有感動,“老師,那徒弟先行告退,有什麼事您老直接傳音給我!”
“嗯,去吧!”
只見,秦九炎飛身而起,身後的天羽之翼竟然自動閃現而出。感受著肩上潔白的羽翼,寬厚的翅膀,整個人的氣質瞬間拔高了一個層次。驚喜之下,秦九炎突然凝聚靈力加速飛翔,時而斜刺藍天,時而俯衝向湖面,時而貼著湖面滑翔,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這羽翼就像天生長在自己身上一樣。
古老望著空中秦九炎得意忘形的模樣,不禁撫須哈哈大笑起來。
......
當秦九炎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榻上,被褥很舒服像是經常有人晾曬更換;房間的陳設很簡單,一張床,一把座椅,一個梳妝檯,很顯然這是一個姑娘的閨房。
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突然觸到了細膩柔軟又溫暖的臉頰,秦九炎一驚,下意識耷著眼睛去瞧,只見一個長著銀灰色長髮的姑娘,正枕著自己的手背睡著了。
望著那睡著的精緻女孩,秦九炎眼中淨是寵溺,緩緩地坐起身子,嘗試著把被褥給姑娘搭上。
秦九炎本不想打擾這姑娘的清夢,卻不料這姑娘睡得並不安穩,一個稍稍的響動竟驚醒了夢中人。
“嗯嚶~”
只見那姑娘一隻小手依然不忘緊緊地攥著秦九炎的手掌,一隻玉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嗯,九炎哥哥!”
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那姑娘再次揉了揉雙眼,激動地喊出聲來:“九炎哥哥,真的是你嗎?”
“是我,真的是我,青荷妹妹!”秦九炎微笑著看向眼前純真漂亮的女孩。
“九炎哥哥!嗚嗚~”喜極而泣地夏雨青荷,此時已無法抑制內心無比激動之情,竟撲到了秦九炎的懷裡,委屈地抽泣起來。
這兩個月來夏雨青荷一直守候在秦九炎床榻旁邊,甚至沒有睡過一個安穩的覺。期間菱莎、菱悅還有黑寡婦要求輪流看護秦九炎,卻都被她拒絕了。
昏睡了兩個多月,菱悅菱莎姐妹追隨著班森等人已經離開了西山鎮,菱莎本來是極其不情願,卻是執拗不過父親的追責。夏雨泉在苦苦勸說妹妹無果的情況之下,只好同兩名女弟子回到了巴圖魯城。
至於那黑寡婦,由於沉睡了一百多年,自己也沒有想要見的親人和想要去的地方,而秦九炎為人俠義,而她又對秦九炎充滿好奇且非常有好感,因此索性就留了下來。
秦九炎憐惜地拂捋著夏雨青荷的秀髮,輕輕地拍著柔軟的脊背,不斷輕輕地安慰道:“好了,不哭,不哭了!”
“青荷還以為,還以為九炎哥哥永遠都不會醒來了呢,嗚嗚~”全身顫抖的抽泣著,夏雨青荷斷斷續續的說道。
“怎麼可能呢,你的哥哥怎麼捨得丟下青荷妹妹啊!”緊了緊抱著夏雨青荷柳腰的手臂,秦九炎嬉笑著說道。
“哼,還說呢,你這一躺就是兩個多月!都把人家給擔心死啦!”抬起淚眼朦朧的精緻臉龐,夏雨青荷嘟著櫻桃小嘴嗔怪道。
“嗯,那我要是繼續睡下去,青荷妹妹還會等嗎?嘿嘿!”狡黠的笑了笑,秦九炎隨口說了一句。
“那肯定啊,青荷要訛上你一輩子,你一年不醒來,我就等上一年,你十年不醒來,我就等上十年!嘻嘻,你休想溜得掉!”夏雨青荷微微地笑著,那俏臉上淺淺的甜甜的小酒窩,霎時間像是綻開了的一朵雛菊花,那樣迷人、熱烈與溫暖。
秦九炎痴痴傻傻地望著眼前迷人的女孩,心中激起了一股憐愛之情。
雙手捧起夏雨青荷嬌美的俏臉,滿眼寫著憐愛,四目相接,盡是思念成疾。秦九炎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愛憐,輕輕地吻上了夏雨青荷那櫻紅的唇瓣,由淺入深,遊走探索,時而激烈如熾熱的焰火,時而平緩如皎潔的月色,時而奔放如滔滔江水奔騰翻滾,時而又像山間溪流細細品味。
天空掛著一輪銀盤似的圓月,月光如水,靜靜地傾灑在大地之上,斑駁的樹影隨風搖曳,就像一對對的情人交相擁吻。
一樹月光透過木楔窗子,映照在了梳妝檯和床榻之上,皎潔、明亮。
一連十幾天,秦九炎都在閉門修煉,以此來調養重傷之後的身體和鞏固剛剛進階的修為境界。
期間,黑寡婦和仙兒姑娘也是經常來探望秦九炎。而夏雨青荷就像是秦九炎小跟班一般,則是幾乎時時刻刻不離左右。
一天,秦九炎覺得憋悶便在後山練習各個功法套路。
突然,斜空處一個蒙著白色紗巾的女子迎面一腳襲來。秦九炎微微一笑,腳下勁風吹起,急退一步一個倒踢正對上襲來的橫踢。
只見那女子飛身回退,雙腳勾在身後樹幹之上,一雙玉臂伸展立於兩側,浮於半空。
一擊未中,那女子柳眉倒豎,頓時嬌喝一聲:“素女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