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水,你聽說了嗎?癸字班好像消失了。”大一甲字班裡,一個女子探著身子問杭水。
“有這事嗎?”
“也不是全消失了,反正剩下的人都說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杭水笑道:“上課去了吧,要是真消失了,學校會做出反應的,不可能過去六天都不管。”
“也是啊。”女子恍然,不過接著又疑惑道,“那他們是去哪裡了?”
杭水抬起頭,卻沒有回答她。
不只是甲字班流傳著謠言,而是整個心月狐都開始議論紛紛了。
就可就在事態越來越嚴重的時候,癸字班又忽然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裡。
不過讓他們奇怪的是,癸字班的眾人直說去了武鬥場實練,只是練的什麼內容,他們卻是絕口不提。
只是隨著時間過去,這樣的小事頓時就煙消雲散,沒有人再去刨根問底了。
小樓裡,蘇塗一邊給米五穀上藥,一邊譏笑道:“正當自己是大仙?真以為自己無敵了?要不是我幫你攔著,你都要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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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謝謝你啊!”米五穀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你多嘴,我能成這樣?”
術法牢籠,木屬的“春藤繞”,土屬的“三山牆”,這些都是困住對手的小手段。
當時米五穀流氓耍的飛起,蘇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悄悄使了個牢籠術法,米五穀雖說破了,可破的有些吃力,眾人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清形勢。
接著困人術法紛紛暴起,米五穀頓時就被關在了裡頭。剛剛囂張的不可一世,接下來就是被人發洩怒火。
米五穀盯著這個罪魁禍首,久久沒有說話。
蘇塗將藥物抹勻,用繃帶一一綁好,這才將他抱起放入澡盆子裡,“你怪我沒用,要怪就得怪自己,要麼就去怪那個劉老師,餿主意一套一套的,也沒見有個實際用途。”
見他要走,米五穀一把捉住他的手,問道:“那個叫啥的,如今沒事吧。”
知道他說的那對道侶,說起此事,蘇塗頓時就有些惱火,“有事,那個癟犢子玩意居然提出分手了。”
米五穀一愣,自責道:“我這是拆了一分姻緣啊。”
蘇塗反而覺得這事不怪他,“要說我,拆的好,那樣的男子只能混個底層,眼界就那樣了,別耽誤了人家。”
“古香呢?”
“她是你學妹,完全不用擔心。”
“外山高中的?”
“誰說不是呢。”
蘇塗看向被他抓住的手,“古玉找到了,倒是你,找這麼個人做什麼。”
米五穀顯出喜色,“神人啊,為嘛不找,那份本事怕是連天劫都找不到她。”
蘇塗將手抽了出來,挑起眉,道:“她是古香的姐姐,連妹妹都說她性子古怪,要找她做事怕是很難的。”
米五穀笑道:“有你在,還怕她不上鉤?”
蘇塗氣笑道:“你是讓我去勾引她?”
“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將來帶去甄家也好,安排去八洲坊也好,都是一個強助力。”
“你這麼看好她?”蘇塗想了想,招收人才這種事情好像沒有什麼不好的,便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