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雙子山的事情,老人只說讓他自己想辦法,他也不是不管,只是管不了。
爺爺沒死,還活得好好的,心裡自己是五味雜陳,好在這些個滋味都很淡,又被歡喜一衝,這都不算事了。
米五穀領著甄蘇塗山去了一趟地管局,被人好一頓瞧,直到辦事人員看到雙子山的資料,在詢問米五穀姓名,這才舔著臉笑說雙子山早就是您的了。
在小宅院呆了一個月,要不是老人催促他辦正事,他都不想走。
最後還是七娭毑罵了一句,“宅院裡就這麼大,要耍女人去外頭耍,天天擱屋裡頭“嗯嗯啊啊”膈應誰呢!”米五穀這才苦笑著離開。
跟老人閒聊的時候,米五穀想把芥子臺安放在都城裡,卻被老人建議放在雙子山,可米五穀卻不願意放在雙子山,就有了一翻討論。
只要八顆芥子檯布置完畢,不談消耗,米五穀便可以藉助洞天快速跨州,按照原本的打算,既然有了地脈石的礦區,不如學一學北武城國,將宇奇國的犯人也弄去勞改一翻。
老人不說好,也不說壞,只是讓米五穀安置在雙子山比較好。米五穀看著清楚,他說這話的時候,正是耍心思的時候,就跟自己小時候惹了禍,爺爺教自己如何躲起來一樣。
芥子臺不是小事,所以便想到了皇室,米五穀沒有再說,算是定了下來。
雙子山沒有花錢,又來了一斗城,就去了都城裡的八洲坊和天機堂兩處,只可惜靠著甄蘇塗山的眼力,也沒能挑出一座好的護山大陣。
甄蘇塗山就建議先去雙子山看看,熟悉裡整個面貌,才好“對陣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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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山地界很大,東邊一條南北走向的山脈是東子山,米五穀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便是從這座山上救下了順山高中人的人。
從東子山中間延伸一條山脈往西,是西子山,而雙子峰,就西子山的最東邊,靠近兩山的交接處。
西子山往南,便是兩座小山,中間便是裡林谷,是米五穀個範懶懶坑殺妖獸的地方。
除此之外,西子山往西北飛出一段距離,又有一大片的群山,稱作玉山。
兩人看過之後,甄蘇塗山指著雙子峰說道:“沒必要全部圈禁,樹大招風,就護住那兒就行。”
米五穀覺得是這個理,那麼護山大陣好買多了。
再次來到一斗城的時候,米五穀接到了裴婕的資訊,沒有多久,就見到了她的人。
“送禮的來的,要不要?”看到米五穀,裴婕怕是又想起了三十年的歲月,便好氣的說道。
送禮怎麼可能不要呢?米五穀立馬換上一幅狗腿子相,笑容親切,鞍前馬後,生怕這位姑奶奶一個不滿意,還真就不給了。
回到雙子山的時候,陸年和沈則早就等在了這裡,不說聊得愉快不愉快,只說一人送一套陣法,米五穀就笑得合不攏嘴。
一行五人看過了雙子山裡的原本陣法,陸年頓時來了興趣,裴婕更是直接將佈置的陣法的事情包攬了下來。
米五穀求之不得,可同樣也沒有閒著,來到雙子峰的北面勘察地形,是幫著北歸找安身之所。
甄蘇塗山將大把的地脈石換成錢,在一斗城的八洲坊僱傭了一批工匠,按照她大手大腳的性子,辦這個事情把她委屈的夠嗆。最後談妥下來,也只能在東峰之上建一批殿宇。
工頭便問她這個殿宇叫啥,到時候上匾需要刻上,她唉聲嘆氣,就說了最多愁。哪知工頭一聽,連誇好名字,刷刷幾筆,寫下了“醉多愁”。
耗時耗力,更是浪費心神,米五穀這段時間除了做雜事,還要徹底穩固自己的血脈,可說是最忙最忙的事情,甚至好幾天下來,他自己都忘記了之前做過了些什麼。
甄蘇塗山的血脈徹底貫通之後,無形的吸引力陡然增加,和米五穀處在了同一個境地。
像那批工匠們,只要看見甄蘇塗山,似乎完全忘記了之前的那些討價還價,如今巴結討好,嘴巴沒少抹蜜,甚至連裴婕和沈則都被她一併勾引去了。
米五穀和陸年談起此事,直說這事好也好,愁也愁,最後問他,當初美娘們在的時候,她有沒有這種勾引的人本事。
陸年呵呵直笑,雙眼更是直勾勾的盯著米五穀,“你們番外班的事情,我哪裡知道?要問也該問那些跟你們同級的人。”
不過他最後還是思索了一下,說不如找甄兮問問,畢竟她是“過來人”。
米五穀聽得直搖頭,若是起作用,甄蘇塗山也不用跟著自己的了。
跟工匠們相處,米五穀別的不會做,但送個酒水,添個吃食,這些還是做得到的,工匠們一高興,米五穀就趁熱打鐵,說想把靠山湖給擴大。
工頭對他好感極多,想想挖個湖而已也沒有多大的事,便一口包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