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凡對一老的那個盟主師妹很不感冒,但想了想還是掏出手機給一老打了個電話:
“白小子,大宴賓客喝得勝酒的時候,還能想起我這個半死不活的老頭子來,有良心、不簡單啊,說說看,你遇到什麼難辦的事兒了?”
“老妖精,你太不是人了,這麼鬼精的腦子,當年怎麼就會被人下了套呢?現在好了,麻煩找上門了,你的盟主師妹都找到酒店來了,怎麼辦?”
“什麼,她找來了,不是要對你下手吧?小子,你可要悠著點兒,我那師妹據說有點神精質,是二十年前犯下的老毛病,一個不小心把你咔嚓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哎……
白凡苦著臉,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叫苦不疊地說道:“真是服了你們老一輩的廢材了,一個師妹白天搞不定不曉得晚上下手啊,只要騙上了床,還怕啥子?真是的,把事情搞成現在這樣兒了,真麻煩,她這次是有備而來,剛才聖女那丫頭都說了,我不馬上去見她,說不定真的會死,看你們把事做的,那……”
“別埋怨了,白小子,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們是老了,沒那個心情了,都看開了,但師妹不行,她是我們共同的師妹,我們一定要護著她,所以,你小子一定要多忍耐,悠著點兒,我們都知道你小子的能耐,有你這個騷包大將出馬,絕對是一個頂仨啊!”
白凡聽了歪著嘴鄙笑道:“貧,就讓你給我貧,老傢伙,說說看,如果我把這事兒辦成了,你們會給我什麼獎賞?請注意,錢、美人、官位我都不要,哼!”
“那你要什麼?”
“我要長期扛著一把尚方寶劍,隨時可以便宜行事,遇到不爽的、為非作歹的畜生,直接咔嚓了,如果你無條件的答應下來,我就動身,否則,免談!”
一老那邊考慮了好一會,才謹慎地迴音道:“白小子,現在是法制社會,你的殺心不要太重了,這個對修行者來說,是很不好的,你懂不懂?”
“別給我扯七的八的,你就說行不行吧,不行就拉倒,我才懶得管你們老一輩的閒事,請別忘了,那可是一個一百多歲的老掉牙的瘋女人,哼,真虧你們想得出來!”
“好好好、我答應你,到了南疆給我悠著點兒,不給你點權力也不行,那邊肯定很亂,各種勢力犬牙交錯盤根錯節,官官相護,還有許多教派、幫會、黑惡勢力虎視耽耽,沒有慧劍斬亂麻的權利,也根本行不開,沒有威哪來恩?
小師妹一個人獨撐一片天地還真不容易,這幾個月被你整死了不少得力好手,應該非常恨你,不給你權力更不行,白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一定要搞定小妹,讓他回到國安總局來,這樣,以後你就是五老,她才是四老,懂了不?”
“沒問題,對幾老不幾老的我沒感覺,你就是給我太上長老也行,嘿嘿,反正就是一個名字,頂個屁用,人家本事大想殺你照樣殺,邪刀盟那個太上長老還不是一樣從我手中搶走了魯冰生,這事兒我一直鬱悶著……
還是本事大如天啊,沒本事,就是給我個皇上做,也是假的,總有一天會讓人一口吞掉!”
“嗯,你想明白了就好,想明白了就給我好好修練,修出點兒明堂來,才有出頭之路,不然,天天在刀口上舔血,總有一天會割斷舌頭的。”
嘿嘿嘿……
白凡邪氣地怪笑道:“一老,你這是拔苗助長,我才修幾天啊,在邪刀盟的太上長老面前,被壓得動都不敢動,那老傢伙到底是什麼境界?”
“真人後期,快一隻腳踏入天師之境了,那天來帶走魯冰生的人並不是他的本人,只是他的一個分身,你懂不懂,如果真是他的本人來了,說不定看到你小子那麼囂張,會順手教訓你一下,讓你在床上躺個三五個月不是難事。”
白凡聽了,猛地縮了縮脖子,“我的乖乖,那我怎麼就沒看出來是分身呢?好像和本尊一樣啊,言談舉止和真人一般無二,只是修為除了壓力很大外,飛行的速度卻不是太快,有脈落可尋。”
“就你小子那點功力,能看出來才是怪事了,他的威壓當然大啊,都一隻腳踏入天師之境的大高手了,若是不壓著你,鎮住你,讓你隨意亂來,那不就露餡兒了?”
“那好,就說這麼多,有事再向你彙報,不能再等了,那個瘋女人火氣很大,一個等不及怕是會搞出什麼吆蛾子來,哎,我真是命苦,連個潛心修練的時間都沒有,這邊的事才剛完,南疆的事兒又來了,一直被你們幾個老傢伙呼來喝去,我的公司那麼多事兒都不能做,這何日是個頭啊?真後悔當日一個不小心就上了你的賊船。”
聽到白凡的埋怨,一老感到也很過意不去,這傢伙加入國安總局沒幾天,就做了不少事,天天在外面跑,比任何人都忙,還幫我們做了幾件誰都搞不定的事兒。想到這裡,一老慎重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