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大意了一次,造成了偷襲不成的嚴重後果,白凡便再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了。
可是,我們到底犯什麼錯誤了,以致被那名特級忍者提前發現了呢?
白凡並未想明白,以自己三人的謹慎小心,動作輕盈,應該不致於提前讓小日本子發現才對啊?
想到這裡,他傳音交待兩大保鏢:
“神識外延,用罡氣遍佈周身,嚴密防守,床上的八人,只留一個頭目足也,其餘的全滅!
那個神出鬼沒的傢伙就交給我吧,你們不必管了。”
說完這些,一把蛇形軍匕便滑入了白凡的手中,除了這把軍匕之外,白凡還真沒什麼武器,記得國安局給他配發過長老級的兵器,他一直就沒用過,也從未仔細看過。
這次戰鬥之後,自己還是要好好看看,進入國安局這個危險的戰鬥單位,沒有精良的武器不行啊……
白凡在暗暗地思量著。
一邊思量,他一邊將精神力佈滿了整個空間,包括石洞巖壁也沒放過,因為,小日本子的忍術,是偷學的五行宗的五行遁術擅改的。
雖然學得不三不四,走了樣兒,但也有一定的詭異性,他們按照自己的狼性,把中正大氣的五行遁法,給改得面目全非了,朝著偏執的路數進發。
因此,忍術之中也有五行遁術的基礎,高階忍者,從特忍開始,就學會了土遁的術法。
記得低階忍者,在逃跑之前,喜歡放一個煙幕彈以遮蔽自己逃走的方向,免得被追擊者追上。
但特忍已經脫離這些好笑的障眼法,他們可以無聲無息地消失,又悄沒聲息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這是特忍區別於上忍的標誌,除了力量之外,就是忍術,極端的忍術是高階忍者致勝的法寶。
透過剛才發鏢的力量來看,這個忍者應在上忍與特忍之間,對付起來有點難度,但沒有挑戰性,只要適應了他們詭異莫測的打法,便可手到擒來了……
白凡一邊準備和搜尋,一邊在心裡估計著敵人的功力,尋找著正確的禦敵之道。
雖然寫了這麼多,其實,實際的時間只不過幾息,他腦子裡想到的這些,都是在國安局的檔案裡看到的介紹。
在短暫的、如窒息般的靜謐之後,排山倒海的攻勢,便要隨之而來了。
惡戰前的寧靜、很詭異;
它令人窒息、更讓人心慌。
即使強如瓊妹仔與珊珊,身經百戰的二人,也有這種詭異的感覺,因為,她們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怕黑……
雖然,她倆的功力精深,在黑暗中也一樣能識物如同白晝,但這個石洞太黑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而黑暗又是罪惡之徒的天堂。
黑暗就是黑暗!
它能讓女人有一種本能的被保護心理,這是一種心靈上的本能感應,與膽量大小,功力高低沒什麼關係。
就在兩女做好了罡氣保護,心頭惴惴不安的時候,排山倒海的狂暴打擊終於來了。
小日本子的攻擊,萬變不離其宗,首先的攻擊,便是火力壓制,八把手槍朝著兩女連射,比機關槍的子彈還要密集,一陣彈幕下來,將兩女打退了一丈多。
近距離的子彈,衝擊力太強勁了,儘管兩女功力高深,比起八個小日本子來,強得太多,可是,那無盡的彈雨遮天蓋地而來,在漆黑的石洞內,看得特別清晰。
一粒子彈擊打在身上,也許沒什麼,但無數粒子彈連續射擊在身上,那種衝擊力可不是好玩的。
一個彈夾下來,兩女不僅被打退了一丈多遠,還差點把護身罡氣給打散了……
儘管子彈被罡氣阻隔了,並沒有打在身上,但那連綿如雨的衝擊力,卻直接作用在身體上啊。
因此,兩女除了被打退一丈多遠外,還被打得全身疼痛無比,止不住地咬牙切齒,彷彿是要生吃了對面的八大強敵似的。
其實不然,她倆是真的很疼,完全是痛成那鳥樣兒的。
嘿嘿嘿……
瓊妹和珊珊,雖然很怕黑,雖然是女人,但是,在大量的子彈加身的時候,那點滯澀與懼怕,全都不見了。
等到一個彈夾剛打完,另換彈夾一二秒的空檔,兩女就如下山護崽的母老虎一般,嗷嗷叫著撲了上去,爪抓腳踢肘彎擊打,只有三秒鐘的時間,就消滅了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