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母接風、為下屬打氣、和朋友們聯絡感情,三者合為一桌酒,傳遞著白凡心中的情誼。
這頓酒一直喝了兩個多小時才收場。
兩桌最終結帳共一萬八千元,當白巖與王月蘭看到兒子拿出那麼多百元大鈔結帳的時候,都快嚇呆了:
“孩子,以後千萬別這麼浪費了,一萬八啊,是我們農村幾家人的全年收入了,真嚇人啦!”
王月蘭心疼地小聲說道。
他父親白岩心裡更不是滋味,當下暗暗決定:今晚回去後,不管怎樣,也要和兒子好好地談一次心。
若不把事兒的來龍出脈給搞明白了,他是吃不香、睡不著,心裡如堵著一塊大石頭般,令他喘不過氣來。
回到專家門診,白凡打電話為父母妹妹、李家姐妹訂了三個房間後,便準備開始洗漱,卻被他爸給攔住了:
“兒子,有時間嗎,我們談談?”
“當然可以啊,但談也要洗漱後再談啊,不然,這一身的汗漬、酒氣、灰塵披在身上,很不舒服。”
“好,那你快洗洗,我們等你。”他母親催促道。
白凡快速洗漱完之後,送父母和妹妹、李家姐妹來到華安酒店,來到房間之後,說道:
“今晚二老就在這裡將就一晚,明天我們看了房後再行定奪,看還睡不睡酒店,按理說我買的房是可以拎包入住的,裡面應該有傢俱等一應設施。”
他父親聽到這裡,更加擔心起來,趕緊打斷他的話,關心地問道:
“凡兒,我們是父子,應該什麼話都可以說吧?”
“當然,爸爸有什麼話,儘管問就是。”
“那好,你是多久沒上學的?”
白凡實話實說道:“大約二個月前吧,就是這期上學後不久,我就莫名其妙的被大學勸退了,最後我才搞明白,原來是巍寶山上一個道士搞的鬼。”
“你好好的上學和道士有什關係?”白巖一頭黑線地問,他還真的搞不明白。
“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啊,被勸退後十多天才搞明白的,我找了嚴校長多次,質問他為什麼要勸退我,那個鳥校長竟然只說四個字:
無可奉告!
氣得我當時臉都綠了,真想一拳打死他!”
“那你哪來的錢開診所,是什麼時候學的治病,你會治嗎?當醫生可不能亂來,治死人了咋辦?”
“也是巍寶山上的那個道士教我治的病,他把我從大學搞勸退後,就纏著我去修道,兒子沒法,只好跟著他修了半個月,最後,他就傳了我一套治病救人的法門。”
“你成道士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何不跟我和媽媽商量,還一直把我們矇在鼓裡?”
白巖大聲責備道。
“家裡沒有電話,不方便,這次你們來後,我會給你們每人買部手機,以後有什麼事情,聯絡就方便多了。
而且,我從出大學後就一直忙,根本沒時間回家,就連要你們來,也是搭信去的。”
“那你的錢來路正嗎?二個月不到的時間,搞到那麼多的錢,你老實給我說說,錢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父母請放心,兒子的每一分錢,來路都很正,從來不偷不搶不騙不犯法。
昨天陪你們的王大哥,是一家大公司的老闆,也是我的大貴人,我走出大學後,得到他不少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