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鎮山對自己有大恩,亦師亦友的兩人從獸王山一路走來,經歷了不少的事情,這些事情對一代妖祖來說不算什麼,不過是一些簡單的經歷。
而陳淵在這些經歷中成長,在這些經歷中領悟,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會離開,他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守護三天。
一切準備妥當後,陳淵盤腿坐在了石棺百丈之外,此地發生的事情肯定會引起外界的注意,白鎮山同那跳動心臟的融合更會引發驚天動地之事。
白鎮山已經進入到了石棺之內,棺蓋也已經自然蓋上,其內發生的一切,陳淵不會去關注猜測,他只負責守護。
時間慢慢流逝,空曠的礦洞內,除了陳淵的呼吸聲,就只剩下了石棺內的心臟跳動。
陳淵因為是悄悄離開的,所以並沒有引起阮元等挖礦修士的注意。
直到陳淵以萬妖鼎砸開巖壁,弄出驚天聲響時,眾修士才意識到,有人悄悄進入了礦洞內部,並試圖,強行找到妖邪心臟。
“是那個剛來的。他不見了,一定是他弄出了動靜,想要放出妖邪心臟。”
有人終於發現陳淵已經消失不見,面帶驚恐的他們開始瘋狂地向礦洞外跑去,他們可不想同陳淵一樣瘋狂,更不願意死在這裡。
阮元已經把邪異心臟的強大告知了陳淵,他不明白陳淵為何還要這麼做,心中有些擔心,也有些無奈。
“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重寶。千萬不要發生任何意外。”
阮元一聲長嘆後,也選擇了逃離。
然而,眾修士並沒有逃離成功,有人阻擋了他們的去路。
“回去,回到礦洞深處,探明礦洞內發生的事情,否則你們就死在這裡吧。”威脅眾修士的正是看守礦洞的老者,那名姓徐的老者。
“礦洞已經發生異變,你還想讓我們去送死。你認為我們還會同意嗎?道友們,一起上,這是我們逃脫捆縛的唯一機會。”
修士大喊,所有挖礦修士同時前衝,雖然他們的手腳被捆縛,但這不影響他們為自己掙得活路。
為了自己的生命,修士在手腳捆縛的情況下用出自己的最強法術,火球術,鸞鳥術,各種符籙滿天飛,一時間,各種爆裂聲此起彼伏。
只是挖礦修士的想法太簡單,血魔宗既然能夠把他們困在此處,怎麼可能被他們逃離,況且他們想要的精血還沒有得到。
轟隆隆……
在挖礦修士全力抗擊的同時,整片空間內突然光芒四射,那是陣法的光芒,所有人都意識到,血魔宗早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就是要將他們全部埋葬在這裡。
“衝擊,用盡一切力量衝擊。血魔宗和雙蛇部落都不是無懈可擊的,我等聯合,肯定能為自己掙出一條生路。”
不甘心的挖礦修士不顧生死的衝擊,有人甚至已經吐出了精血,試圖以精血秘法強大自身。
不過,陣法的屏障如同堅硬的烏龜殼,任由修士多麼的瘋狂,依舊絲毫不傷。
為了生存的轟擊整整持續了半個時辰,修士的靈力已經消耗大半,但依舊無法讓陣法出現絲毫的裂縫,這讓修士意識到,他們這樣毫無章法的轟擊是無效的,是不可能為自己掙出生路的。
“各位道友,不能繼續無果衝擊了,血魔宗設下這陣法肯定已經猜想到我們會不顧生死的衝擊,在下略懂陣法之道,經過在下的觀察,此陣的陣眼就在礦洞的內部,所以,我們想要逃離,還是要到礦洞中心去,只有破壞了陣眼,我們才能獲得自由。”
有人提出再次深入礦洞中心,眾修士雖然知道破壞陣眼就能破掉陣法,但那妖邪的心臟,實在讓他們恐懼,深入礦洞之後,生死難以預料。
“在下是不會再深入礦洞的。哪怕是死,也不願被那妖邪之物吞噬。”
有修士選擇停留此處,但也有不少修士選擇進入礦洞深處,至少破壞陣眼這條路是一條生路,繼續待在這裡,也許暫時不會死,但肯定會成為血魔宗的奴隸,為其挖礦,為其源源不斷地提供精血,甚至也可能被殺死。
選擇深入礦洞的修士開始緩緩向礦洞深處進發,他們渴望獲得自由,但同時也恐懼那妖邪的心臟。
砰砰砰……
詭異的心臟跳動再次響起,修士不敢繼續前行,他們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聽那妖邪的聲音,但聲音好似有著無上的穿透力,哪怕他們以靈力護住雙耳,依舊能夠毫無保留地傳入他們的心海。
在邪異聲音的感染下,修士的面容開始變得煞白,全身無力的他們渾渾噩噩,好似進入了虛幻的幻境,不知自己是誰,也不知自己為何要來到此處。
在幻境中,他們好像看到了一個強大的自己,站在無盡虛空的他們迎戰的不是敵人,而是一隻只虛無縹緲,長相怪異的異獸,它們無比的龐大,擁有浩瀚星辰一般的戰力。
修士想要從這場虛幻的戰爭中掙脫,可是又不知道自己是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