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茅草屋內走出,陳淵一眼便看出了攻擊陣法的妖嬈女修絕非普通修士,一個簡單的火球術,比逍遙宮大長老本命法寶的威力還要強上數倍。
“老白,這女魔頭是什麼修為?結丹還是金丹?”
陳淵沒有真正遇到過金丹修士,所以看不出黑玫瑰的具體實力,向體內的白鎮山詢問。
“金丹初期而已,當年本尊可以一根手指頭滅她。”面對陣法之外女妖黑玫瑰的強力攻擊,白鎮山很是不屑。
“現在怎麼樣?你還是她的對手嗎?”陳淵又問。
“如果有件趁手的法寶或許可以。但你手上只有幾件法器,想滅掉這條大蛇,或許要付出些代價,滑坡點皮吧。”
白鎮山雖然看不起攻擊陣法的黑玫瑰,但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靈魂之軀,借用陳淵的身體,根本發揮不出全部的實力。
“你對付不了她,我怎麼辦?”陳淵第三問。
“不用管,回茅草屋研究符傀之術。以這小妖的實力,還破不開妖皇親手設下的保護陣法。”
陳淵微微皺眉,聽取了白鎮山的意見,用不屑的目光看了一眼陣法之外的女妖黑玫瑰後,轉身走進了茅草屋。
妖皇留下的符傀之術,可比金五教授他的符傀之術精細深奧得多,想要徹底把其研究明白,沒有個十幾二十日根本不可能。
其實陳淵還有一個擔心,那就是用於拯救寒月的幽冥草,直到現在也沒有一點眉目,如果三個月過去,依然找不到,真不知寒月會是個什麼結果。
只希望女妖黑玫瑰幾日後可以自行離開,到時他就可以去尋找幽冥草了。
茅草屋內的陳淵沉浸到符傀之術的研究之中,而陣法之外的女妖卻露出了憤怒之色。
連續幾次強力的攻擊,依舊沒能破開簡單的陣法,黑玫瑰憤怒地看向旁邊的逍遙宮大長老,道:
“把你們的人都叫進來,同老孃一起破陣。如果陣法破不開,老孃把你們一個個地都剁了。”
大長老哪裡敢違背黑玫瑰的命令,對方是可怕的金丹期,而自己只是結丹期,唯有聽命才能保住性命。
很快,逍遙宮的修士全部被叫到了神殿之內,在黑玫瑰的威逼命令之下,全部御起法器向著陣法轟砸而去。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直到所有人累到大喘粗氣,陣法依然紋絲不動。
“前輩,依照晚輩建議,這樣漫無目的的狂轟,不可能破掉陣法。不如晚輩到外面去請來一位陣法大師,晚輩認識一名精通陣法之道的小修士,即使不能把陣法破開,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有陣法大師,還不快去請?等老孃把你剁了嗎?”黑玫瑰也是憤怒到了極點,本以為早些進入妖皇殿可以更早地獲得妖皇寶術,沒想到被一道陣法隔絕了。
自己破不開陣法事小,被火龍老妖和八羽山雞嘲笑才是大事。如果因為這件事情,丟失了自己在獸王禁地內的地位,更是得不償失了。
大長老走後,逍遙宮修士繼續轟砸陣法,大概三個時辰後,妖皇殿的巨型門口又出現了一人。
此人一襲白衣,手拿摺扇,俊逸的臉龐,樣貌堂堂。
最關鍵,此人的實力居然達到了可怕的金丹後期,比火龍老妖的實力還要強,而且黑玫瑰在獸王禁地沒見過他。
“你是誰?”
黑玫瑰很是緊張地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手中緊緊握著自己的本命法寶,緩慢後退。
白衣男子沒有理會黑玫瑰,他一步前跨,直接來到陣法前,面帶微笑地自言自語道:
“金龍老友,你還是如此的謹慎,自己的家,居然設下了八卦封域陣。如果不是弱水河突然湧現,柳某還找不到此地呢。”
話落,白衣男子輕輕抬起右手,然後對著陣法光芒輕彈一指,被黑玫瑰認定固若金湯的陣法瞬間消散。
“這……”
黑玫瑰同逍遙宮大驚失色,不敢相信眼前一切,他們拼命轟砸十幾個時辰,依舊毫無波動的陣法,居然被白衣男子一指破開。
“他是什麼實力?金丹巔峰,還是元嬰老怪?”有小修士小聲詢問身邊的師兄,卻只得到了一個搖頭的回應。
白衣男子又一步前跨,來到了茅草屋前,此時的陳淵正左手拿著三葉飛刀,右手緊握焚心劍。
“你身上另一人的氣息讓柳某很熟悉?”白衣男子輕笑說道。
“你的面容,本尊也有些面熟?”陳淵替白鎮山說道。
“你得到了金龍的符傀術?”白衣男子詢問。
“你同妖皇很熟悉?”白鎮山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