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吹了半宿,到後半夜才停下來。
兩人心神也相對放鬆了一些,衛思齊看了柳司君兩次,才試探性開口:“那位是你的父親?”
“嗯。”
“挺好的,歷練時有父親在身邊護著。”
柳司君扯了扯嘴角,眼神淡漠的從柳時袁身上挪開:“是挺好。”
語氣很淡,帶著譏誚。
衛思齊本來就不善言辭,一句話給幹沉默。
衛思齊懊惱的想打自己嘴。
這天聊的。
可他怎麼知道柳姑娘與自己父親關係這麼……差。
等臉上的紅溫褪下,才再次開口:“白日對付雪妖時,發現姑娘已經結丹,你看著比我還小一些,衛某好生佩服。”
柳司君看向衛思齊。
“衛郎君,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氣質不適合搭訕?”
太生硬了。
明顯的就是沒話找話。
“衛某不善言辭,唐突姑娘了。”
衛思齊此刻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現在臉一定紅透了。
可柳姑娘不僅人長得美,還這麼有個性,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隨。
突然一身影進入衛思齊視線。
“墨麟侯。”
他不該這樣偷看人家姑娘,著實有悖君子之道。
被抓個正著,衛思齊有點心虛。
不過墨麟侯好像並不是找他,而是與柳姑娘聊起來。
柳司君感覺,顧長洲又犯病了。
這些話,在山洞的時候,不是說過,怎的又說?
而且她現在是在放哨。
“侯爺,你要是精力充沛,不想休息,不如替我?”柳司君指了指旁邊的衛思齊,“正好,他也挺想說話的,你們可以好好探討探討。”
顧長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