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水還沒有解釋完,齊剩就已經開始履行他“貼身”侍衛的職責。
齊剩就如同一條八爪魚一樣,抱在夏若水的身上,整個人貼了上去,兩隻手從夏若水的胳肢窩穿過,然後在背部相扣,胸膛也抵在夏若水的兩座玉峰之前。
他這個貼身的動作,自然是小時候小葫蘆貼在齊剩身上時的動作,如今只是換成齊剩貼在了夏若水身上。
夏若水被齊剩突然的動作搞得驚慌失措,上次被齊剩搜身的事她還沒追究呢,現在齊剩突然又來這一出,這次她可不像上次被太虛勁所傷沒有反抗之力。
夏若水用力將齊剩推開,只是齊剩貼得太近了,夏若水沒有推開反而被齊剩壓在身下。
四目相對,夏若水看著齊剩的目光,清澈而又明亮,彷彿一張白紙,未曾被筆墨沾染,令夏若水一時間忘記了齊剩在自己的身上。
馬車也到了明江關前。
幾位穿戴著銀白鎧甲計程車兵守在關前,其中一位佩戴著寶劍計程車兵上前走向馬車,其餘計程車兵各自跟在其身後。
“前面的馬車,停下,裡面的人下車例行檢查。”走在最前面計程車兵將劍拔出,對著車伕示意道。
馬伕緩緩開口,“你可知道車裡的人是誰?還不速速發行。”
士兵看這輛馬車並不豪華,想必也不是什麼達官貴族或者大戶人家,“你這馬車能是何人?就算今天是那明江城的城主來了,也要例行檢查。”
馬伕冷哼一聲,“巧了,今天這馬車裡的人雖然不是明江城的城主,但是也不比城主的身份差。”
士兵不信,走上前去,將劍駕於馬伕脖子之上。
馬伕也不過是個普通人,也想掙扎,可是看見鋒利的劍刃駕在自己的脖子旁,只要那麼稍微用力一抹,自己可就歸西了。
馬伕無奈,只能喊道:“公主殿下,關前計程車兵要例行檢查,還請殿下出面。”
聲音透過紗簾傳到夏若水的耳中。
聽到聲音之後夏若水才回過神,發現自己處於很尷尬的狀態,再次推開齊剩。
齊剩被推到馬車一角,發出了撞擊的聲音。
士兵聽到了馬車中的動靜,將馬伕一把擰下,掏出手去掀開紗簾,才掀起紗簾的一角,突然從馬車上摔下。
其後計程車兵紛紛將長槍掏出,朝著馬車圍去,摔下的那名士兵也是起身,拿起長劍對著馬車大喝,“車裡的人速速下馬投降,否則格殺勿論。”
持劍士兵也沒想到車裡的人膽敢出手,這鎮守關卡的人,多是一二境的人,而他也是這關卡當中修為最高的一位,有著二境中期的實力,可也僅是一下便被那車裡的人擊倒在地,所以他猜想車中之人的修為至少也是二境中期,不敢貿然前進。
馬車中的人沒有任何回覆,僅有一隻玉手伸出,手裡握著一柄寶劍。
持劍士兵鼓起勇氣上前盯著寶劍一看,然後又擦了擦眼睛,再仔細一看,直接就將手中的劍放下,跪在了馬車前,其餘士兵也是跟著紛紛下跪。
持劍士兵作為鎮守明江關計程車兵隊長,怎能不認識那柄劍,明江王夏千風的佩劍游龍,夏王朝名劍譜第四的名劍,現在游龍一出,持劍士兵已經確定了車中之人的身份,必是公主無疑了。
“公主,小的們也是例行檢查,最近這附近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沒,所以才需要嚴格盤查,既然已經確定了是公主殿下,自然不需要再驗明身份。”持劍士兵一改之前的態度,低語道。
“我也知道這是你們職責所在,不必自責。”夏若水收回游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