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上前一步,將正在抱拳行禮的楊洋管事輕輕扶起。
“楚陽,今年不見,現在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你們楚家這是打算以下犯上不成”
楊管事見楊安面色慘白,氣息衰微,宗政敬更是腳步虛浮,嘴角處鮮血點點,看來是受了不小的內傷。
於是對著紫衣楚陽色厲內苒道,最後的那句以下犯上更是夾帶著靈壓向著楚家三叔傾軋而去。
轟!!踏踏!
一聲爆響,只見這楚家三叔沒有任何防衛手段,隻身硬生生的接下了楊洋管事的靈壓氣,身形後退幾步,踏地地面留下兩道深溝,自己身形不在自若,嘴角溢位些許血液,但在自身赤紅靈力的作用下很快便蒸發消除。
“殿下,是在下有眼不識金鑲玉,剛才得罪了”
楚家三叔一口靈氣將自身傷勢壓下,對著楊安彎腰抱拳道
楊安聽見這位楚陽說自己是金鑲玉,很明顯是在說自己忌憚向楚陽的背景深厚
楊洋管事略有深意地看了看楊安,楊安不著痕跡的先將老騙子扶起,然後又走上前一步,一隻手將這楚陽抬手扶起,笑嘻嘻地道
“楚前輩,太生分了,我和楚兄是不打不相識,這樣吧,這老騙子欠的錢我包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軍陣前進聲,倏忽間,便見百餘號身著黑色玄甲的虛衛軍將此地包圍
“是何人再次鬧事”
黑甲軍中明顯是管事的一位上前一步,對著楊安這一些人大聲質問道
“是白屠將軍啊,這邊是就是小孩子小打小鬧,怎麼把您給招過來了呢”
楚家三叔眼看虛衛軍都出動了,心想今天這件事可不太好解決了,不過還是先把這不知道是幾皇子的拉下水,有事大家一起扛。
這位名叫白屠將軍環顧了一下這一群人,看到老騙子的時候不禁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復正常,轉眼間對著楚陽問道。
“我聽說這邊有人縱下行兇,是誰啊”
“這,沒有的事”
白屠聽後,不著痕跡的看看了老騙子方向,忽然一陣傳音入耳,詳細講了剛才經過,然後對著楚陽大吼道。
“剛才有人看見這位楚家少爺在當場行兇,姓楚的你還有什麼解釋,來人將這暴徒拿下”
眼見這數名黑甲軍將楚家少爺緝拿後,楚陽沉不住氣了,連忙向白屠抱了抱拳,神情略顯得急躁的開脫道
“小孩子玩鬧,讓白屠將軍見笑了,如白將軍今日網開一面,大周楚家必念其情分,日後有用的到楚家的,楚家必不敢辭”
這位白將軍看了看楚陽又看了看楚家少爺,不由得哂笑了一聲,將自己手掏了掏耳朵,對著楚家三叔不緊不慢地道
“你們楚家出事了就會搬出家門威脅利誘嗎,可惜,老子不吃這一套”
“把他給老子帶走,好生伺候著,讓著楚家人看看咱虛市的待客之道”
“喏”
虛市護軍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在楚家少爺的一片哭喊聲中魚貫而出,轉眼間便消失於街道盡頭。
“讓殿下看笑話了,今日萬分感謝殿下大仁大義,不怪罪在下,以後再去登門道歉,今天先告辭”
楚家三叔來不得思慮,向著楊安抱了抱拳,語氣急切而又冷淡道
話音剛落便一手將用刀的護衛抓起,騰空而去。
楚陽走後,原本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消散,老騙子則是將地上那本混元無極聖體撿起,有那殘破而又佈滿油汙的袖子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彷彿心肝寶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