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較量著,張成林雖賽前跟白永寬說好只是隨意比試比試,但比著比著張成林已逐漸忘我的,開始玩命起來了。
一劍貼身,白永寬終於是找到機會的,與張成林貼身。
在與張成林貼身後,白永寬便直接對其耳旁小聲道:“喂!”
“成林,不是說比畫比畫就行了嗎?你咋還又開始認真打起來了。”
聽到耳旁白永寬的話,張成林在愣了些許後,才尷尬的笑道:“嘿嘿,永寬,我這不是跟你打太激動了的,一時之間有些忘我了嗎!”
“行了。”
打斷張成林的話,白永寬又道:“成林,我倆現在還是先想想怎麼好好退場吧!”
“這個簡單!”
聽到白永寬的話,張成林一副瞭如指掌般的又是說著。
一聽張成林此話說出,白永寬突然心頭湧上一種不妙的感覺。
“啊!”
還不等白永寬開口阻攔,張成林就已然突然慘叫一聲的倒飛出去。
“嗯?”
看著那突然倒飛出去的張成林,白永寬硬生生的蒙在了那裡。
啥情況?
就在白永寬還在濛濛的狀態間,張成林就又手拿長劍撐地艱難的起身。
“噴!”
彎腰艱難地站起身來,張成林突然又是一口鮮血吐出來。
“嗯?”
“成林,你這到底是給我演了個啥戲呀?”
看著那突然又是吐血的張成林,白永寬已然完全有些不知張成林到底想幹啥的,徹底的蒙在了那裡。
在吐了一口血後,張成林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艱難的看向白永寬說道:“白師兄,你不愧是我被第一人,厲害,太厲害了!”
“竟然一劍就能將我震傷,唉,實在是令我佩服啊!”
話說完張成林已是站直腰板的,抬起衣袖擦了擦嘴邊的血跡。
在擦了擦嘴邊血跡後,張成林又是故作虛弱的走至白永寬身旁道:“白師兄,有機會還請您一定要到我們望川宗來,好好教導一下我的修煉。”
話說著的,張成林又是趁著所有人不注意間,向白永寬抬了抬眉。
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張成林,白永寬一邊在心中狂罵著,一邊又是連忙伸手將其扶住道:“張師兄,此話言之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