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楊長安說完林書山便是讓小虎又回到隊伍最後面的,就坐在小虎背上繼續研讀起自己剩餘的那一部分。
見林書山從前面回來後便是在一旁讀書的,不好上去貿然打擾,白永寬就趕著角馬的慢慢向小虎靠去。
但當快到小虎身旁時,無論白永寬在怎麼辦,那角馬依然是不敢再向小虎靠近絲毫。
沒辦法白永寬只好坐在角馬背上的,腰桿脖子伸的長長的,目光直勾勾的向著林書山手上所拿著的那本書看去。
“這小子看著是個什麼玩意啊?”
目光只是看了一眼,見寫的啥一點都沒看懂的,白永寬也是不再對林書山手上所拿著的那本書感到好奇的收回脖子。
“永寬看不看得明白?”
就在白永寬剛收回脖子的,就聽前面傳來楊成安的聲音。
聽到楊長安的話,白永寬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手摸向自己後腦勺的笑道:“嘿嘿,楊長老書山手上拿的這是什麼啊?我是一點都沒看明白。”
“哈哈哈。”聽著白永寬,楊長安直接是朗聲大笑的又道:“永寬啊,看不明白,只能說明你在陣法沒有天賦。”
聽到楊長安的話,白永寬倒也沒喪氣,畢竟他早就知道自己對陣法是沒有天賦的,而且自己也根本不對陣法感興趣。
一個下午下來的,林書山幾乎全程都是將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書上,對於路上的風景絲毫未察覺。
直到傍晚時一行人發現遠處有一處客棧並決定晚上就在客棧中休息時,林書山才被身旁的白永寬給叫回神來。
在知已是傍晚時,林書山目光看向白永寬的也是尷尬的笑了笑,並將那本書給收起來。
在回過神來後林書山又向白永寬詢問起現在他們走到何處了,還要走多長時間才能到海口宗?
對於林書山問的,白永寬在想了想後說道:“書山我們現在距離海口宗還遠著呢,就算日夜兼程趕路的話,現在也還需兩日才能到。”
聽完白永寬的話,林書山也是點了下頭的表示明白後,便不再問什麼的,目光向著四周望去。
只見此時他們正在一處密佈叢生的茂林中,四周除了遠處的客棧外,再無人煙。
在向四周望了圈後,林書山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憂鬱的又向白永寬問道:“白前輩,這客棧之前可有過啊?”
目光向著客棧的方向看了會後,白永寬便搖搖頭的向林書山說道:“書山,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這客棧應該是最近才開的吧!”
一聽白永寬此話,林書山眉頭更是微皺的又道:“白前輩前面這個客棧,若非土匪所設,那就是專門有人所設的陷阱。”
聽此話白永寬卻並未擔心地向林書山又道:“書山這個你就放心吧,這些人若想劫我們,那也得先看看我們的身份才行。”
“而且就算這些人是亡命之徒的,那也得看他們有沒有劫持我們的實力了。”
在向林書山說話間,白永寬的目光也是故意向著隊伍前面的楊長安看了眼。
聽著白永寬的話,林書山的目光也是隨著白永寬目光向著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楊長安看了眼。
確實不論現在自己已是海口宗的弟子,就憑自己師傅的實力確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在看了你楊長安後,林書山目光中的那一絲擔憂也是蕭散的向著附近的林中望去。
“深山客棧,白前輩這客棧的名字好怪啊!”在來到客棧前,林書山目光望向客棧的又向白永寬說道。
“雖然古怪是有點古怪,但是這客棧也確實是在深山中。”
在看了眼那客棧名後,白永寬也並未再去在意的而是直接下馬與楊長安一同來到客棧門前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