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
“對,你不認識,但是她寫的詞都是極好的,行文如流雲,字字真切,動情,”
李治看著司徒明月,
“是了。”
司徒明月失笑,
“是了?是什麼?”
李治扭過頭,臉有些紅,
“沒什麼,”
司徒明月不知他怎麼突然矯揉起來,也不理,只道,
“好吧,你不說算了,”
然後想把他懷裡的梅花拿過來,李治不想給她,抱著梅轉了一下身,司徒明月也沒意識到到他不想給她,還往前伸手,腳下一絆就要倒,李治早就看到,一下子扔了梅,接住了她,司徒明月的臉埋在了李治有些涼意的懷裡,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李治緊緊地抱住她,不敢鬆手,好似她是什麼名貴器物,禁不起摔似的,司徒明月在他懷裡愣了一下就立馬反應過來,趕緊推開李治,看了看周圍,李治見她有些驚慌的樣子,收回了手,神色暗淡,司徒明月搖搖頭,看著散了一地的梅花,也不看李治,
“寧蘭,靜兒,快過來和我撿起來,”
寧蘭和司徒靜從她剛才要摔倒的時侯就想過來扶,結果看到晉王殿下抱住了她,都愣住了,聽到司徒明月叫她們才反應過來,趕忙上前,和司徒明月一起撿起地上的梅花,李治也跟著去撿,司徒明月起身,李治將手中的梅花遞給她,司徒明月沒有接,看著李治,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心跳又快了起來,她又搖了搖頭,叫過寧蘭和司徒靜,不在抬頭看他,只是微微行了個禮,就帶著她倆倉皇的離開了,李治看著手中被她遺落的紅梅,神色黯然,言嶸從角落走出來,看著殿下悵然若失的樣子,道,
“殿下,要不交給我,我給送到明月閣去。”
李治扭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言嶸摸摸鼻子,有什麼不對嗎?李治朝著園口走去,道,
“言嶸,回去了把《女戒》抄十遍。”
言嶸看著殿下走遠的背影,才回過神來,不對,不應該是抄《枕中計》這樣的書嗎?為什麼要抄《女誡》,他又不是女人,不對,他為什麼要抄書啊,追著晉王的步子,言嶸一臉迷茫。
司徒明月帶著寧蘭和司徒靜回到明月閣後一直沒有說話,寧蘭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
“娘娘,你怎麼了,從回來後就一直慌慌張張的,”
司徒明月搖搖頭,不說話,她能怎麼說,說自己對著一個小屁孩動心了,將茶杯裡的茶一飲而盡,又想到剛才在梅園裡李治扶住自己的那一刻,司徒明月用手狠狠的捂住臉,嘴都被她擠的撅了起來,寧蘭看著她滑稽的樣子,捂嘴偷笑,司徒明月生氣的看了她一眼,大聲道,
“不許笑,”
寧蘭沒理她,顧自笑自己的,司徒明月站起來,去搔寧蘭,
“不許笑,不許笑。”
寧蘭忍住笑容,求饒道,
“我不笑,我不笑,好娘娘,快放了我吧。”
司徒靜插放好梅花後笑著走進來,寧蘭看到她,
“好妹妹,快救救我,咱們主子瘋了。”
司徒靜捂嘴道,
“我才不救,娘娘此時正煩呢,我可不想惹她。”
說完,又去收拾了,司徒明月見寧蘭笑得受不住了才作罷,停了下來,坐回桌子邊,又到了一杯茶,寧蘭好不容易緩回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