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要變,豈是你我能左右的,就是師祖,她也要為全域性著想。她比我們更痛恨劉賊,但她現在無能為力,你知道嗎?”月清言壓低了聲音。
“她如果真是無能為力,祁冉不是最好的助力嗎?您現在卻要將他變成我們敵人,為什麼?”月影的聲音中透出寒意。
“你敢質疑我的決定?”月清言開始咬牙切齒。
“您的所做所為,本就令人生疑。”月影的拳頭也攥緊了。
.......
祁冉是因太累睡著的,他睡得沉,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清晨。
“這一覺睡得美。”祁冉活動著身體向外走,月清言還沒答應他約見劉夫人,他還得廢些口舌。
“咦,發生什麼事了?”祁冉來到月清言居處,發現,眾人在修繕房屋,昨日他來,這兒分明好好的,現在卻是損壞嚴重。
祁冉嘆了口氣,這兒顯然經歷了一聲惡戰,但相距這麼近,他竟然沒聽到,真是睡得太沉了。
月清言不在此處,祁冉只在那兒稍站片刻,便折返。
“媽媽,昨日發生了什麼事?”祁冉問老鴇。
“沒什麼,就一鬧事的。”老鴇閃爍其詞。
“鬧事?有人敢來此處鬧事,找的還是月清言!誰這麼牛?”祁冉饒有興味地。
“這是本門家事,祁老闆還是儘快離開吧。”老鴇想請祁冉離開,祁冉以前是她供著的財神爺,現在和喪門星沒區別。
“我要見月清言。”祁冉瞄了一眼老鴇。
老鴇臉色更差了,粉臉上的香粉開始抖落:“閣主不在。”她回答得淡漠。
月清言連夜返回月華閣總部,召集四護法議事,這在月華閣歷史上頭一遭,而起因就是他祁冉,祁冉在她眼中,現在就是凶煞。
“你告訴閣主,我祁冉做事有自己原則,先禮後兵。禮到了,不收,那就不客氣了。”祁冉抖抖衣衫,向外走去。
“你想怎麼的?”老鴇多了一嘴。
“劉夫人我是一定要見的。我祁冉想做一件事,沒有辦不成的。只是,月華閣丟了面子,別怪我。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祁冉向後揮揮手,出了流雲閣。
老鴇呆立了一會,急急向自己房間走去。
祁冉到做到,這眾人皆知。月華閣雖名聲鵲起,但比九州商會弱了,九州商會的東西他都敢取,還有什麼他不敢做的。
祁冉取了什麼,江湖上沒有人知,但能令吳清遠親自去討,一定很貴重。
貴重物品放的都很隱秘,況且東西是九州商會的,它本身就夠安全的了。
祁冉出門,並沒有離遠,他只是在不遠處閒轉。
月清言的住處都被拆了,他怎麼能夠不檢視吶!這樣無聲無息的較量,當然不是凡人手筆。月清言不只是江湖人,她還是修真者。
這樣的主,是誰挑戰她?結果應該是雙敗,月清言為什麼會悄無聲息處理?
“果真如我所料。”祁冉看到流雲閣信使時,淡淡一笑。劉夫人藏得夠深,但他想見的人,總有法子見到的。
無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