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只管售酒,不管對方是自喝,還是待客,喝多少,怎麼喝,那是買主的事。
賣酒的沒有監督買家用量義務,魏國可沒有禁酒令。
“這看起來的確像意外事件。官府怎麼定性的?”祁冉問。
“官府還在調查鄭這事我也感覺有點不對勁,苦主不依不饒,找了一群人圍衙,現在衙門周圍人滿為患。張捕頭派人維持秩序。那些人在衙門外叫嘯不停,還一口咬定,府尹老爺拿了你的好處,給你開脫。”李牧。
“這個府尹大人現在一定很頭疼。”祁冉,如果這只是苦主鬧事,想扼錢,以錢平復此事,也不是不可。
但,大多數時候,不是用錢就能平復的,對方在你給錢平事後,他認為抓著了把柄,把你當成提款機,這就很糟心。祁冉可不是被人威脅的人。
“老闆,我擔心這事,不會就這麼罷休,畢竟,想抓你把柄的人不少。”李牧憂心忡忡,就魏國現在的局勢,想看熱鬧的多了去了。
“我知道,你去和苦主商量,如果他們接受官府調查結果,我會給予補償,畢竟人不在了,家人傷心在所難免,如果耍無賴,就隨便。”祁冉做出了決定。
“祁老闆,你對此事的看法。”張士甄並不擔心祁冉給他帶來麻煩。
“現在關注我的人太多。”祁冉。
“不關注你是不可能的,你現在處在魏國權力漩危”張士甄。
用這招弱了,動搖不了祁冉根基,不想智慧家做事風範。
“我擔心的是,他們在酒上做文章,然後引起一連串反應,這將很麻煩。”祁冉不認為這事這麼簡單。
“如果引起大規模索賠,讓全民參與進來,祁老闆,你就是百口莫辯,這事會引起連鎖反應,大家都想宰肥肉,那陣勢,想想都可怕。”張士甄咂舌。
“如果行這一招,確實夠我尿一壺的。”祁冉能夠想象,到時眾人不管有沒有症狀,都會加入進來分一杯羹,再有人稍稍點拔,恐怕自己就真沒有藏身之處了。
“魏國風起,恐怕這兒還不是暴風中心。”張士甄眼中寒意漣漣。
“變數在那些被查封的酒,我得去看看。”祁冉。那些酒只是暫時沒問題,但不代表以後沒問題。酒在官府,劉津的人要動手腳,太方便了。
......
“你的產業恐怕都不安生,早作防備。”劉響昀,他的眼底也有濃濃寒意。
“我知道,上次就經歷這樣的事兒,這次要解決也不是難事。看來,我得會會這個劉夫人。”祁冉起身向外走。
“那些人這麼快就動手了。”劉響昀看著祁冉的背影。
祁冉雖不過二十來歲,但經歷的不少,他能取得現在的成就,面臨的挑戰不少,但每一次挑戰都不一定能完勝。
“他來到魏國,早就知道會面臨這些事,應該做了防備。九州商會,他不可能不防,畢竟那是劉津的妻舅家。”張士甄。
“當年他和吳清遠在二里街大戰,聽是為了吳家一本賬。那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法,妙。不知道,這次他怎麼做?”劉響昀還似很期待似的。
“他找劉夫人了,劉夫讓幫他的,我相信祁冉是很難纏的人。所以他對付難纏的人事,一向是雷霆手段。”張士甄。
“這才是設身處地想了。”劉響昀輕笑出聲。
無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