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冉一大早醒來,在庭院中活動一番後,去吃早餐。
昨日他喝到微醺狀態,就住在張府,如果在魏國有人對他不利,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張府。
張士甄回來,現在已不是秘密,但劉津的人並沒動他,祁冉很納悶。
“張公子,劉津不動你總有原因,能否告知?”祁冉問。
他到時,張士甄正坐在餐桌旁等著,劉響昀也收拾好了東西,陪坐在一邊。
“原因很簡單,他怕我。”張士甄回答得輕淡。
祁冉聽得牙疼,這個還用嗎,劉津有把柄攥在他手中,並且這個把柄讓劉津害怕。
“繼續。”祁冉沒抬頭。
“劉大姐死因。”張士甄,“這個理由夠嗎?”
祁冉聞言抬眼,這個理由還得過去,但還不至於讓劉津如川怯,劉夫人一女流,就算劉津愛她,也不至於怕成這樣,畢竟,劉夫人死了,還有更年青漂亮的女子,劉津三房四妾並不少。
“不夠。”祁冉搖頭。
“為什麼?”張士甄問,顯然他認為這個理由足夠。
“劉夫人份量不足。”祁冉淡。劉夫人份量確實太輕,劉津都可以無視皇家存在,沒將方正、嚴明大師放在眼中,怎麼可能怕劉夫人!
“劉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張士甄臉上有一絲冷笑,很輕,一閃即過。
“有何特別?”祁冉透過追查柳三狗,知道柳夫饒資訊,她似乎和月清言交好外,再沒什麼特別處。
“這個你得自己查。”張士甄一笑而過。
“不信任我?”祁冉第一念頭就這。
“錯,具體原因我不知道。”張士甄。
“祁老闆,老夫和士甄確實不知原由,劉夫人是二婚,劉津為撩到她,讓她丈夫早逝,她成了寡婦後,劉津名婚正娶,這麼多年,劉夫人正位從未動搖過。這不符合劉津個性。他一代梟雄,會為紅顏折腰,可以理解,但不會屈服於女流之輩。據我們人報,劉夫人在大將軍府,很有威儀,她特立獨行,劉津對她是尊敬,而非恩愛。劉夫人對劉津的那些妾騰也不管不問,彷彿他們不是夫妻,夫妻關係不應該是這樣的。所以我們賭劉津怕劉夫人。”劉響昀。
“了半,您老是告訴我,你們是賭來的?”祁冉放下筷子,他可真沒胃口了。
“正如祁老闆所料,確實這樣。”張士甄也放下了碗筷。
“你們即然發現不對,為什麼不調查?”祁冉看著這師徒二人,真是奇葩。
“不是沒查,而是查無所得。劉夫人家世太清白了,一查就著,出身很平淡,成長也平淡,沒什麼特別處。”劉響昀。
“她的家人都健在?”這個出乎祁冉意外。
“都在,她出生在京郊一戶農家,街坊鄰居都認識,她就一普通女子,就因為她太普通了,所以,劉津如此善待她,才不符合常理。”劉響昀。
以劉津現在的權力,讓劉夫人消失太容易了,既然他禍害了柳大姐,擔心身名受累,讓她母親消失不是更安全嗎?劉夫人一直在追查柳三狗之事,劉津是知道的,他為什麼還要裝不知?就這麼擔驚受怕著?還被張士甄威脅到了?
“確實有點不合常理。”祁冉,“你們都查不出所以然來,我恐怕也會無功而返。”